“好吧。那
第二个问题。
始终想不通，徽宗朝
画院都应该用双丝绢，但故宫本《清明上河图》却是单丝绢。为什会出现这样状况？”
“这个问题你为什会问呢？应该去问刘
鸣嘛。”
“现在大局已定，从五脉得不到答案。”
老朝奉沉默
下，才娓娓道来：“徽宗画院画师们，也是分三六九等，获得笔墨纸砚品质，自然质量也不同。张择端最初地位并不高，画《清明上河图》时用单丝绢也不足为奇。直到宋徽宗亲笔品题，才名声大噪——现在你知道为什《清明上河图》上没有张择端署名吧？他原本名气太小，没有署名资格，等到天子御笔签题后，他就更不敢补名。”
“这就是你解释？”
“有三个问题。”
“呵呵，你问题还不少啊。好吧，们这次合作得很愉快，就给你这个机会。”
“回来以后想很久。百瑞莲在九龙城寨压根就没打算杀，他们需要是让合理地离开城寨，不产生怀疑。然后药不然就适时出现，还带着来出胜利大逃亡。这根本就是你和百瑞莲安排好吧？”
“怎会呢？和他们可是敌人呐。”
“你只是两边下注罢。如果败，这就是送给百瑞莲份人情；如果胜，这就是送份人情。”
中个小小片段罢。
忽然想到刘鸣那句话：人鉴古物，古物亦可鉴人。今天来鉴定《清明上河图》，又何尝不是《清明上河图》在考验呢？
希望这次考验，还算是合格。
方震分开人群，朝走过来，他是这群人里唯个仍旧保持平静人。冲过去，问他警察有没有赶到九龙城寨，有没有发现药不然。方震回答说：“刚刚有消息传回来，你说那个地方，只发现地上有摊血，但没看到任何尸体或伤员。”
“那就是说药不然顺利逃脱喽？”问，心情颇有些复杂。方震眯起眼睛：“老朝奉地下势力，可不止在内地。”
“如果是刘鸣话，就会这
“不要把人性想得那灰暗。”
“面对你，实在是没法乐观得起来。”
“至少不要把小药想得那灰暗嘛，他可是真打算去救你。”
“他到底为什心意要跟着你？你到底是拿什要挟他？”
“这个，你自己去问他好，可不能替年轻人回答。”
表情猛然紧绷。这个熟悉名字提醒件事，和这位宿敌，还有个约会。
尾声
“喂，小许，你好。”电话那边传来老朝奉声音，苍老但很矍铄。
“药不然呢？”
“他很好，你放心。”老朝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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