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拼命想把三本笔记
内容都搞清楚？”
“当然啦，
不知道哪
本里他写
坏话，万泄露出去，总是不好。可恨那个木户有三，好心送笔记过去，指望他能破译，结果他却束之高阁，不还给，否则哪儿还用费这
多手脚。”
“如果老戚头在，也许就能解开这个谜——可惜药不然把他杀死。”讽刺道。
“好，这些陈年旧事就说到这里。”老朝奉痛快地转移话题，“你还答应帮做件事，不会反悔吧？”
“到底是什事？”
。*xp同志不是说？历史问题，宜粗不宜细。”
“可是你并没有收敛。姬云浮告诉，现在古董界有股暗流，似乎与‘支那风土会’仍旧有千丝万缕关系，想必那就是你杰作吧？”
“你连这个都查出来啦？不简单。不错！改革开放以后，文物市场复苏，跟日本‘支那风土会’老熟人取得联系，以他们财力支持，继续完成《支那骨董账》未完成事情。”
握着电话，时无语。
“好，现在到你履行你诺言。”老朝奉催促道。
老朝奉道：“也是刚刚得到消息，木户加奈已经说动东北亚研究会，即将把佛头运抵北京。届时会有个佛头新闻发布会，各级领导都要出席。而你要做，就是在这次鉴定会之前去告诉刘局，这个佛头是真。”
闻言愣。如果老朝奉关于1931年真相没说谎，那木户家这个佛头，其实是许城伪造赝品。他如今让去指认为真，不知葫芦里卖什药。
“发布会定会请许多专家，刘局怎会听？”谨慎地问。
“可除你，谁又是许
看在他那坦承份上，也痛快地把木户笔记内容说出来。这里面涉及到许多古文常识以及引用书目，老朝奉听便知，这是不可能做假。讲完以后，老朝奉却没有想象中那高兴：“许城坚持，居然只是为个虚无缥缈家族诺言？这可太让人失望。”
“你这种人，大概是无法理解爷爷原则。”反唇相讥。
“哼，许城还自诩绝不造假呢，到头来，不也弄个假佛头来骗日本人？所以别跟谈什原则。”老朝奉在电话那边撇撇嘴，“只有这点内容？”
“是，只有这些。”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开始自言自语：“第本笔记是素鼎录，讲是许家古董鉴别法；第二本笔记是佛头考据，讲是玉佛头前世今生；看来，第三本笔记里，记录才是许城在1931年真实历程。他当时到底是怎想呢？他那个人，到现在也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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