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问他这到
子才闭上嘴。
已经素
好几天，肚子里缺油水，于是也不客气，张开大嘴风卷残云，
会儿工夫就吃个饱，撑得倒在地上直喘气。五分钟以后，忽然感觉不对劲。肚子开始只是浅浅
线疼痛，很快这疼痛感分出无数枝桠，扩展到整个胃部，把里面变成火灾现场，无处不是火烧火燎。
捂着肚子躺倒在地，冷汗直冒，右手无力地伸向牢房铁门，抓几抓，却没发出任何声响。又阵疼痛传来，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隔壁犯人听见，开始还调侃说哥们儿吃太多吧，后来听声音确实不对，赶紧帮忙喊来管教。
铁门咣当声被拉开，管教看蜷缩在地捂着肚子疼得脸色发青，立刻喊来医生给检查。医生匆忙跑过来简单检查下，擦擦额头汗，说可能是食物中毒或者胃穿孔，赶紧送医院去。于是三四名管教把抬起来，七手八脚地送上看守所辆面包车，由名司机和名管教看着，往附近医院送。
说来也怪，腹部剧疼，意识却清醒得很。这食物肯定不对劲，可到底是谁要下毒害？是幕后黑手，还是五脉中什
人？为何他们在岐山不动手，却要在北京灭口呢？刘鸣跟这事，有没有关系？
疑虑袭击精神，痛苦折磨肉体。在这双重打击不断呕吐，不断颤抖，在面包车座椅上蜷缩成团。管教看这副行将就木模样，嘴里不住念叨着什。
这时候，面包车个急刹车，突然停住。听见管教大声问司机怎回事，司机说好像撞到什人。管教看眼，拉开车门下去查探。没过多久，外面传来声闷闷打击声，然后个人冲进车里，下打晕司机，然后凑到面前。
迷迷糊糊地，看不清来人是谁。他喊声名字，往嘴里塞粒什东西。这东西有些发苦，落进肚子，胃里顿时清凉片，火势减弱不少。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张老人脸，脖颈右侧还有道触目惊心伤疤，表情颇为凶悍。
“付……付贵？”
来人，居然是当年北平探长付贵。他把搀扶起来，厉声道：“别说那多，咱们先走。”脑袋还有些晕，听凭他把胳膊搭在肩上，扶下车，钻进旁边条小胡同。看他动作干净利落，全不像个老年人。在胡同另外头，辆桑塔纳早已停在那里。付贵把塞进车里，自己也跳上去，喝令司机开车。桑塔纳车头摆，朝着相反方向开去。在车上晃晃悠悠，胃里还是疼得很。付贵又递给粒药丸，张口吞下，腹里又稍微好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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