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那种情况下,只能赌把。”
说完这句话,盘腿坐在坑底,脊梁贴着土壁,表情变得有些僵硬。郑国渠盯着手里青铜环,半讽半谑道:“还以为你跟黄家姑娘是两口子呢,敢情也不是条心。”冷着脸道:“你手底下人太不地道,先把她支走,也是为她好。”
郑国渠突然凑过来,大手把扼住咽喉,恶狠狠地说:“臭小子,别太蹬鼻子上脸。配合你演这出,是因为你还算有点价值,不代表不能动你。”
他手好似把老虎钳,把掐得几乎透不过来气。直到觉得自己马上要窒息而死时,郑国渠才松开手,半跪在地上,揉着自己喉咙拼命喘息,好会儿才恢复正常。郑国渠抬头看眼洞口,席地而坐:“如今人也走,
扯,确认绳子另外头绑牢,伸腿踢踢郑国渠:“别装。”原本昏迷不醒郑国渠“唰”地睁开双眼,从地上爬起来,眼珠子骨碌骨碌转几圈,露出口大黄牙:“你这货,恁地狡猾!”
“没办法,必须要摆脱黄烟烟。”闭上眼睛。
其实打来安阳开始,对黄烟烟就起疑心。在郑国渠这件事上,明明还有其他和缓手段,她却直坚持要斗口,拿出龙纹爵,甚至不惜用自己身体为赌注,有点急切得过分。事有反常必为妖,就多留点心思。
等到郑国渠口说出那尊龙纹爵是真品后,陡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那龙纹爵若是真品,也是国家级文物,黄家竟拿出私藏国宝来对付郑国渠,还对和药不然隐瞒,所图绝不会小。更何况,黄家与郑国渠交恶许多年,何以偏偏在们前往安阳追查佛头时才发力?——这说明,郑国渠定与佛头或许城有千丝万缕关系。
所以得想个办法摆脱黄烟烟,单独行动。可当时被捆得紧紧,跑也跑不,唯能做事,就是赌。
赌是,郑国渠知道“玉佛头”渊源,甚至知道许城。
所以,故意对郑国渠提及佛头字眼,果然引起他兴趣,把带到盗洞旁边。然后偷偷对郑国渠说句话:“是许城孙子许愿,进洞说。”
幸运是,赌对。郑国渠不愧是与黄家势均力敌造假高手,反应极快。表明身份,他只是微微愣,立刻与跌下盗洞,还装作昏迷不醒。这样来,假意挟持郑国渠,顺理成章地让黄烟烟离开,没有引起她疑心。
虽然对不起黄烟烟,但黄家古怪举动,让不得不有所防备。
“你这家伙胆子可不小,若是不知道佛头或者许城之名,你俩早被埋起来。”郑国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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