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克武把目光转向:“你爹从来没讲过你爷爷事情。你可知为什?”摇摇头。他毫不留情地说道:“因为你爷爷做件极其丢人事情,太丢人,你爹都没脸跟别人说。”
“是什事?”
“你爷爷,是个汉*!”
从小时候开始,直对这位爷爷充满好奇想象。有时候,爷爷是个十恶不赦山贼,他抢劫绑架杀人无恶不作,每个村民听到他名字,都会颤栗着匍匐在地;有时候,爷爷是个忍辱负重地下党,他智斗鸠山,巧取情报,还救出杨子荣与铁梅。无论是什样人,最终他都会以个轰动性大案作结局,结束自己生命。
这个疑问成为幼小心灵中段挥之不去主题。童年,就是在这种揣测中度过。
初许家干过什,你们全忘?”
他这句话说出来,满桌子都安静下来。刘局给黄克武斟满酒杯,表情如常。沈云琛皱眉道:“老黄,提六十年前事做什?那都是解放前恩怨。”
黄克武从鼻子里冷哼声:“药老三刚才不是说要叙叙旧,见见故人?那今天咱们不妨把话说开,给这位小朋友讲讲,他们许家当年到底做过什,要被开革出五脉。”
呼吸变得急促,心脏也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无论刘局还是药不然,他们提到许家过往就变得吞吞吐吐,不肯吐露信息。这让非常不耐烦,也是至今都不是很积极地响应五脉聚首原因——不想糊里糊涂地搅和到这些事情里头。
反观这位黄家长,虽然上来就明显对有敌意,但说话痛快,正中下怀。
至今都无法忘怀那个夏夜后海四合院。黄克武冷冷地吐露出七个字来,彻底终结童年想象,让在炎热夏季如坠冰窟。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他会是个汉*。
黄克武看到反应,没有流露出丝毫同情,继续冷酷地讲述起来——
“五脉自唐初始创,以
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中平端酒杯,三指在底,两指握杯,大声道:“虽然姓许,对自己家事却完全没解。请您为解惑。”
现代人不兴下跪,这是比较正式求人手势,圈子里般只有在涉及生死大事时,才会使用。黄克武见用这手势,左右看看,对刘局道:“你们都没跟他说过?”
“还没。”刘局回答。
“真有意思。你们要把人家拉进鉴古研究学会,却连这种大事都不肯说。藏着掖着,到底是机关干部作派。”
刘局也不尴尬,反而笑道:“今天把老几位都请来,正是想聚齐人,把这事摊开来讲。既然赶上这个契机,那就由黄老您讲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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