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正愣,李泌下子就问到点上。确有这种可能,外地守捉郎接外地客人关于京城委托,来到长安,这种情况,则不必经过京城火师。但是长安分部会提供定基本协助,比如落脚点,比如向导和情报支持,但具体事项他们不过问,也不参与。
如果陆三是在外地接委托,前来长安潜伏在靖安司里,那在京城火师里确实查不到什根底。
“那些外地客人,以什人居多?”
队正也不欺瞒:“大豪商、边将、世家、地方衙署等。”李泌追问道:“那哪种外地客人,他们委托京城事比较多?”队正终于犹豫起来,欲言又止。李泌进逼步,语气凶狠:“之前你们派人刺杀突厥右杀,已经触犯朝廷忌讳,再不老实,这黑锅就是你们守捉郎来背!”
队正叹口气,知道这位*员根本糊弄不过去,朝东边看眼,低声道:“留后院。”
现在天色已亮,花灯已熄,百姓又都被赶回坊内,城内六街如入夜后样通畅宽敞。这支马队发足疾驰,很快便赶到平康里,在本坊铺兵配合下,将这里团团包围。
守捉郎们十分惊慌,不知发生什。队正眉头皱,起身走出巷子,迎面看到位*员正往里闯,所有试图阻拦守捉郎都被他身边士兵推开。
队正刚要拱手说些场面话,却不防那*员扔过来个圆形东西。那东西在地上骨碌骨碌滚几圈,到队正脚面,这竟是个人头,而且是新鲜割下来。
那*员大声道:“是靖安司丞李泌。这人名叫陆三,是你们守捉郎人?”
队正看出来,这*员表面上很冷静,可内里只怕快要炸。他直觉这事定和之前动荡有大关系,这种情况之下,守捉郎不能再严守那套准则,否则会被狂,bao朝廷连根拔起。
在刘记书肆对街,是十座留后院。这些留后院背后分别站着位节度使,代表他们在京城耳目。留后院相对独立于朝廷体制,他们既传送外地消息给中枢,也把中枢动态及时汇报给节度使。
若说哪个外地客户对京城委托需求最大,则非这十座留后院莫属。
李泌微微动容,
队正迅速做决断,老老实实道:“在京城守捉郎是有数,在下不记得有这个名字,也不认得这张脸。”
不待李泌催促,队正主动取来名簿。李泌见这名簿笔墨陈旧,不可能是仓促间准备出来,应当不假,里面确实没有这个名字。
李泌想想,又问道:“守捉郎会自己接生意吗?”
队正道:“不可能,切委托,都必须经过火师。”
“如果外来,是不是京城地面就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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