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姜全情投入工作,半个月后,他再次接到姜益电话,姜益在电话里第句就是安德想在离开龙国之前请殷姜和殷姜伴侣吃顿饭。
这句就是开头,之前连句“你好”客套话都没说,说完姜益就沉默,殷姜等
老大哥打这通电话,用意就是奔这个来,殷姜没有犹豫,“能。”
“感谢,这次姜益把善后全权交给处置,嗯……”老大哥沉吟,隐下那些再说也说不清道不明话语,简洁有力道:“殷姜,很高兴,你还是你。”
殷姜笑笑,没回话。
他其实早不是他,在人生无数次挣扎与博奕当中,他都记不住年轻时候自己有多天真软弱,他并不是生来就是这强大稳定,他曾寄望依托过别人,他曾在别人身上赋予自己想要意义,为此,他迎来曾让他失声痛哭创伤;为此,他重新认识寻找自己。
哪还是过去殷姜啊,他每份从容不迫,都是建立在爱而不能求而不得过去之上。
殷姜到现在自认为他在定程度上是懂姜益,或者说,他以为姜益,直都是想在国内生活。
他们曾出去旅行过,外面风景再新鲜,他们也并无向往。
土地是人们归属,年纪越大,越眷恋有着自己最好记忆地方,生理和心理都想呆在最让自己有安全感地方。
年纪大把,去外面厮杀,姜益也不定会失败,但终归那是片无法让人无忧无惧陌生地域,他得像个年轻骁勇王样征战到死,才能拥有定地位和生活。
爱人再是朵花,他也只能摘取美丽,只能加重他生活负荷,他选择爱情是项消耗品,并且还是件奢侈消耗品。
“代表姜益感谢你。”老大哥说完,挂电话。
殷姜挂电话,叫来于之弦。
他跟人承诺会抬手放姜益马,那是承诺不会火上浇油,但工作不能落下,姜氏权力更替有可能落下来馅饼他得接住。
看不到他也要去伸几双手去接接。
挣钱嘛,得积极主动,化不可能为可能。
病痛之后,还要为生活奔波,这就是姜益为自己做下命运……
这是殷姜都不曾想过可能。
“唉,”老大哥在那边叹气,“还有件事,想跟你说下。”
“您说。”
“黄老出卖他,部委进场,有他推波助澜,他以自己为饵,救下他儿子。所以,姜益现在是连朋友都没有,他身边那几个人,有几个很不干净,为戴罪立功,有没都往他身上推,殷姜,不是为他说情,有些麻烦已经替他解决,还有些,需要站在你那边人帮忙,你这边,手能抬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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