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淡咬着唇,决定不能示弱,伸手摸到余墨衣带,再顺着衣襟左拉右扯,硬是被她扯下来。想当年她在戏班打杂时
“当然不是随口胡说!”颜淡很气愤。
余墨伸手推开雕花红木门,拂衣袖把门扣上,低声道:“颜淡,已经向你们族长下过聘。”
颜淡本来还待垂死挣扎,突然间呆呆:“什时候事?”
“嗯,在你还没醒来时候。”余墨低下身,将她放在床上,撩起衣摆在床边坐下。
“然、然后呢?”
她想来想去,只得出个结论:这大约叫……情致。
落日西沉,天边锦绣般彩霞渐渐黯淡,和悄然而至夜幕混为色。银白色月亮倒挂天边,月明星稀,耳边虫鸣此起彼伏。
颜淡看着路过去清淡如水倾泻地银白月华,间或迎面而来铘阑山境大大小小妖怪,每个像是事先约好似,先是愣,接着露出快要魂飞魄散惊恐表情,最后飞快地溜走。颜淡看得傻眼,句话就这冲口而出:“他们个个怎像是逃难样地跑开?”
余墨脚步顿,又若无其事地走过长长庭廊:“你看们这是要去哪儿?”
颜淡头朝下辨认番方向:“像是你住处。”
“然后?你们族长好像很高兴,忙不迭地答应,又怕你哪天被休,还要再挑几个……颜淡?”
颜淡抬起眼,只觉眼前片通红,扯着余墨衣袖:“这是什话?为什不是怕不要你?有这差吗?欺负人也不带这样,唔?”眼前俊颜近在咫尺,炙热吻落在她唇上,时之间只觉得炫目而温柔。
颜淡把心横,反正早晚有这回,伸头刀缩头刀,倒不如利爽些。她自发自地抱住余墨腰,重重地亲吻回去。
他们如今光景,放在修行上该叫双修,放在凡间该叫云雨。
颜淡亲吻过去时候,只听余墨细不可闻地低笑声,身子往后微微仰仰,任由着她反过来侵入自己口中,手指解开对方衣带上花结。余墨手上用力,缓缓按住她肩,低头亲吻着她下巴,然后慢慢顺着颈亲吻下去。
“那在房里床上还能做什事?”
颜淡呆呆,忙道:“余墨余墨,看们还是慢慢来,这戏文里绝对不是这演!”
余墨很是冷静地问:“那照着戏文,这下面出该是怎演?”
颜淡飞快地回想遍,急急道:“这下面、下面应该是约好翌日道踏青赏花,不过现在不是时候,那对月吟诗作对也很风雅。这样风雅个把月,差不多可以牵手出游,再过个……”
“这样说来,你之前说那些话都是随口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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