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维扬掸掸衣袖,转身躺下来睡。
颜淡顿时觉得妄想从他这里问话自己真是傻子
“你怎知道?”
唐周淡淡笑:“从前碰见妖还不及他半厉害,这样修为也算难得。”
说话间,已经走回马车附近。柳维扬坐在火堆边上,跳动火苗映在他脸上,显得神色有些沉郁,可仔细看,才会发觉他直面无表情。颜淡突然想到,柳维扬会在这时候碰巧出现,说不好之前也是在青石镇。这个猜测虽然大胆,但也不能说定是不对。
她回想起在古墓密道中关于神霄宫主所见所闻,再转头看看柳维扬,不由想,这柳公子怎会这木啊,拿这样只锯嘴葫芦和扮什像什神霄宫主相比,实在太对不起神霄宫主。
颜淡慢慢挪近几步,轻声道:“柳公子?”
过许久许久,颜淡方才长长吁口气:“这易容术好生厉害,这杀人手段,也好生厉害。”
唐周低声道:“至少现在还知道这些事同神霄宫主脱不开关系。”
“虽然知道,还是和不知道样。神霄宫主是什人,长相如何,年岁几许,他这样做到底有什用意,这些全部都不知道。就算是看过他真面目,也不能肯定这是他易容,还是他真正脸。唯知道,就是神霄宫在个叫镜湖水月地方,而镜湖水月在哪里,只怕也没有人会知道。”颜淡轻声道。
唐周微微笑:“算,莫要再想。既然事已至此,们也没有别法子。”
颜淡想想,也确是如此,别人都不着急,她更没什好担忧。
柳维扬波澜不惊地转过眼看着她。被这样淡淡眼神看着,颜淡不由自主地梗下,小心翼翼地问:“柳公子,你也是修道之人吗?”
柳维扬微微颔首。
“修道还分两宗四派,司职有斋蘸、符箓、超度亡魂、炼丹等等,炼丹又有内丹和外丹之别,各流还分清修和阴阳,你是哪种?”
柳维扬缓缓回答:“都不是。”
“啊?”
“其实,沈姑娘留下血书上说,她要断绝她性命那人念想。如果那个人说是神霄宫主话,她又是要断他什念想?”颜淡若有所思。唐周已然接口道:“莫非是七曜神玉?”
颜淡笑嘻嘻:“师兄,你最近反应快很多,别人都说近朱者赤,果然有道理。”
唐周笑着摇头,和她慢慢往回走。
颜淡见他不说话,又接着道:“第次见山主时候,不知被他整得有多悲惨,这二十年磨练下来,现在算是旗鼓相当,输赢对半开。所以说,吃亏多,也就学聪明。”
“你说山主,可是上回和你起鱼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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