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淡想想,嘴角带起丝笑意:她终于等到脱身时机。如果没猜错话,唐周住进去客栈正是家黑店,而他用过饭菜茶水中定有蒙汗药,现在才会睡得那
“你这是……在引诱?”他也轻轻笑,慢慢,字缓地说,“你想不想知道,从前有只狐妖也来这手,她最后下场是什?”
颜淡听着他说话语气,只觉得全身凉飕飕,禁不住瑟缩:“不想不想,半分都不想知道。”
事实上,要离开玉葫芦,也必须先保证她还活着。如果最后只剩下丝小魂魄飞出去,那也没有意义。
唐周拿起玉葫芦,用木塞把葫芦口堵上:“如果你真是聪明话,就老老实实、不要动歪主意,这样才能多活几天,死时候也干脆。”
眼前又重归黑暗。
靠,将湿淋淋黑发拨到木桶外边,似笑非笑:“什?”
颜淡立刻指责说:“才不要看你洗澡!”
唐周很是无辜地看她:“是你说要出来透透气,再说又没请你看。”
颜淡趴在葫芦口,手支着下巴,嘟起嘴:“好啊,就在边看,你有种让看全!”唐周手松,玉葫芦扑通声掉进水里。颜淡还没反应,就连着灌进两大口洗澡水,连忙闭住气,缩回玉葫芦中,用妖术在葫芦口上封个结界,不让水灌进来。
唐周站起身,将身上水擦干,扯过屏风中里衣披在身上,才把玉葫芦从水里捞起来:“如何?”
颜淡想想,问:“那个狐妖生得很好看?”
唐周不假思索地回答:“比你好看多。”
颜淡指责说:“有那样美人投怀送抱你都不动心,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估摸过三个时辰光景,颜淡隐约听见外面传来声响动。现在正是夜深人静时候,会有什人半夜出来走动?她连忙贴着葫芦壁,凝神听外面动静。似乎有人在房内走动,而且绝不止个人。
那些人脚步虚浮,落地之间动静听在她耳中,十分清晰。而唐周走路时候,步履轻捷,几乎落地无声。
颜淡只觉得肚中翻腾,咳半天什都咳不出来,气鼓鼓:“卑鄙。”
唐周但笑不语,把玉葫芦放在桌上,慢悠悠地系上衣带,再穿中衣,最后披上外袍。
颜淡眼波转,微微笑道:“四处奔波定很累是?要不要让帮你捶捶腿,揉揉肩?”
唐周转过头,淡淡看她。
“你放出来,保证不逃。何况就是逃,你也能追回来,这种傻事,也不会做啊。”就是要步步来,当前要先从玉葫芦里出来,这样才好见机行事。整日介关在暗无天日地方,才什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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