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迹手按在他腰上,有时向下,有时向上。
深陷床垫微微颤动,关雪息裸露在外脚踝随着那频率同颤动,亲密至极,好像跟心跳也同频。
陈迹反复不断地吻他,轻啄他微红侧脸,揉弄着他头发,这时也不忘记问:“你该叫什?”
关雪息终于不叫小迹,叫他大名。
“陈迹。”
但亲会儿,关雪息脱口而出声“小迹”,差点把陈迹叫软。
他搂着陈迹脖子大笑,漂亮眼睛笑弯,胸口起伏着——天知道究竟有什好笑,陈迹木着张脸问:“你觉得自己很幽默吗?关雪息。”
关雪息笑个不停:“很幽默啊。”
陈迹:“……”
好在陈迹有是堵他嘴办法。
大男生,被她当成儿媳怪怪,可不然呢?当女婿吗?好像也有点奇怪。
何韵把年纪,脑子里转不过这个弯。后来想,爱啥啥吧,她管陈迹叫“小迹”就好,亲切又省事儿。
于是几乎每天,关雪息都能听到这个很正常,却莫名其妙戳中他笑点称呼。
比如晚上连麦时:“儿子,吃水果吗?今天你和小迹要学到几点?”
或者放学回家时:“小迹又来送你呀?他真不嫌绕远。”
最普通称呼,却比“男朋友”还要缠绵。
关雪息陷入他深不见底爱河里,时间,漫长青春酸甜苦辣都混合成种味道,难以描摹,来自陈迹爱气味。
它那浓郁,有将人同化力量
下秒,关雪息就讲不出完整句子。他唇被含住、舔咬,不属于自己舌头进入口腔,抢占他呼吸狭窄空间。
柔软,强势,陈迹深深吻他。关雪息双手攥紧又松开,从床单移到陈迹背上。
少年结实身躯紧压着他,肩背如天幕样宽阔,将他笼罩在片风吹不透、雨淋不到温柔怀抱里。
关雪息发出轻微喘声,贴紧陈迹。
只接吻不够满足,他们已经学会更深步亲密技巧。但课业繁忙,机会总是少,对彼此渴望却越来越深,似乎怎样也不能互相满足。
尽管已经听过百八十遍,可每次听到,关雪息仍然忍不住发笑。
他把陈迹微信和QQ备注都改成“小迹”,在陈迹本人面前,也口个“小迹”地叫着,把陈迹闹得无可奈何。
他们俩独处时候,关雪息叫小迹,带着股子欠嗖嗖感觉。
上周周末,何韵不在家,陈迹来家里找他玩。
两人从客厅沙发玩到卧室床上,关雪息整个人被陈迹按在身下,耳垂都被咬住,陈迹手伸进他衣服里,气氛无比暧昧,接下来不做番“大事”,显然是浪费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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