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洋却反问他:“你是因为期中考试不想参赛,还是因为陈迹?”
关雪息:“?”
傅洋:“你俩最近好奇怪,起打球都不说话。”
“……”
关雪息“平静”完美无瑕,故作冷漠地回答说:“不奇怪吧,普通绝交而已。”
“好啊。”关雪息应声。
二班学生陆续离开,陈迹也在收拾书包,闻声抬头看他眼,面无表情。
关雪息当做不知道,寸余光也没分给对方,只顾跟杨逸然谈笑,仿佛和陈迹断交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陈迹背起书包,冷淡地从他面前经过,走。
——这是互删第天。
关雪息不定吃软,但定不吃硬。
他在心里骂陈迹百遍,脑海里情绪化词句拼命往外冒,例如:“陈迹你吃熊心豹子胆”“你根本不愿意当奴隶”“骗罢”“终于装不下去啊”“算你牛”“拜拜就拜拜,又不在乎”……
是失控,没道理,气愤之余还有关雪息绝不会承认委屈。
他脸沉,心想:有本事你就绝交,辈子也别来找。
关雪息心里不可自控地烧场大火,但脸上绝不肯显露半分。
陈迹真把他删。
关雪息打个问号发过去,微信聊天页面上显示“对方开启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朋友”。
关雪息打开QQ。
QQ可以双向删除,“奴隶”从他好友列表里消失。
“好啊。”
“绝交?”傅洋很惊讶,“这还不奇怪吗?你和
之后整整个星期,关雪息和陈迹都没说过句话。
关雪息生活看不出丝毫改变,依旧两点线地上学,除学习还是学习。
篮球队那边本来比赛将近,可突然通知,因为场地冲突问题,比赛延后半个月,从10月22日改到11月5日。
关雪息听就有点烦躁,因为11月5日临近期中考试,他不想在考试周去打比赛。
他问傅洋,能不能把之前退队那两个人喊回来,喊回个也行,代替他。
他平静地上课,平静地放学。
路过二班门口时候,杨逸然突然叫他声。
关雪息脚步顿。他单肩挂着书包,姿势放松地半倚在门上,神态闲适得好似没有点烦心事。
他甚至打个呵欠,懒懒地问:“叫干吗?”
杨逸然收拾着书包说:“今天去你家那边有点事,起走呗。”
关雪息先是愣下,然后盯会儿微信上红色感叹号,噌声,心里火就窜起来。
——他还没同意呢,陈迹竟然主动删他!
什意思?
绝交?
不,陈迹显然还是在威胁他,只不过换种方式,逼他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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