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江白昼准许,他便推开门,擅自闯进去。
江白昼正要歇息,衣带解到半,回头皱眉道:“你做什?要睡。”
龙荧脸上不露端倪,走到他身边,伸手抱住他,又叫:“哥哥。”
“……”
这声叫得有点腻人,江白昼略微顿:“你想起来?”
但龙荧并未耻笑她天真,而是顺着她说句:“没事,有办法。”
姬云婵愣:“什办法?”
龙荧神情隐没在地下幽暗夜色里,他似乎没听清姬云婵说什,木偶似,只机械地重复道:“有办法。”
姬云婵心里惊,上前步,抬手在他眼前晃晃,见他呆愣不动,紧张道:“小荧?你还好吗?你别吓。”
龙荧瞟她眼:“好得很,你走吧。”
确都不太好。
半个时辰后,姬云婵推门出来。
河边太黑,她第眼没看见他,走到附近才发现有人影,吓跳:“龙荧?你什时候回来?”
“都知道。”龙荧盯着幽深水面,嗓音冰冷,“老胡可能有点忙,你去帮他吧。”
“……”
“嗯。”龙荧轻描淡写地应声,忽然把江白昼整个人牢牢圈住,占有欲十足地抱满怀,然后往床头推,说,“哥哥都不问今天有没有受伤,不关心,只想着联合起别人,起来骗。”
江白昼吃惊,龙荧道:“骗就算,不生气,但不准你去送死。”
“……谁说要去送死?”江白昼本能地反驳句。
龙荧搂着他,不知不觉已经把他压到床上,嗓音依旧很腻,又有点冷,在他耳畔冷冰冰地说:“全都知道,还狡辩。”
“龙荧……呃!”忽然被咬住后颈,江白
“……”
姬云婵盯着他,无端地有点脊背发凉,说不上来感觉。但龙荧看起来又很正常,似乎是她想多。
姬云婵没有办法,只得离开。
她走之后,龙荧把沾血枯枝花束丢进河里,转身回自己屋内,撕开被褥,剪下些布条藏在袖中,然后去敲江白昼门。
“哥哥。”龙荧在门外道,“进来。”
他太平静,平静得不正常,姬云婵有点慌:“你真知道?”
龙荧回头瞥她眼,没做声,但眼神已经回答所有。
姬云婵哑然片刻,倒是松口气。
龙荧已经知道真相,她肩上担子忽然轻些,忧虑也减轻,叹口气说:“昼哥哥跟说,他旦把地脉之力归还,自己身体就不行,活不下去……可如果不归还,迟早也会失控,似乎已经没有退路,怎办?小荧?”
她竟然用商量口吻和龙荧说话,好像真能商量出什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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