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次。”江白昼轻喘着气,胸口不断起伏,严肃道,“要休养,听见吗?”
龙荧捉住他发梢,放唇边轻轻啄下:“没听见,哥哥。”
“……”
江白昼哽,他很少生气,不会发脾气,可龙荧这模样实在讨打,他当即抢过龙荧手里头发,假作长鞭抽过去。
头发抽人能有多痛呢?况且江白昼也没用力。
江白昼转过身去,挥手吹灯。
两个人睡张床,棉被也只有张,稍显拥挤,但江白昼睡相好不乱动,龙荧紧贴着他也不乱动,且巴不得更挤点。
江白昼才刚有些睡意,龙荧突然揭过被子,兜头罩,把他和自己都蒙在下面,就着这逼仄拥挤黑暗,用力按住他,不管不顾地亲下来。
“唔,你干什?”
“想亲哥哥。”
夜里,龙荧又上江白昼床。
他缠上来,江白昼就好心地把自己从书里看来知识教给他:“纵欲伤身。”
龙荧低声笑,不禁道:“们还算不上纵欲呢,哥哥。”他附在江白昼耳边,悄声讲句不宜声张话。
江白昼听完也压低声音,有点诧异:“你是男子,也是,做那种事很困难吧?”
“不困难。”龙荧道,“想做就能做,否则那多有龙阳之好人,岂不是都只能憋着?”
调情似,龙荧脸被抽得麻麻,心酥半,另半渴求他再来鞭子。
江白昼虽不懂,却察觉到这股难言暧昧。
这个吻用上狠劲,龙荧嗓音沙沙,熟练地勾引他,对他身体似乎比他自己还熟悉,双手到处兴风作浪,江白昼在被子底下闷得要命:“别……你规矩点……”
话音才出口,就被龙荧恶狠狠地吞下去,舌头也差点被口吞下。江白昼头昏眼花,根本续不上气。
龙荧很喜欢他气喘模样,把被子盖得更紧,吻得更凶,逼他蜷缩在自己怀里,双手抱住。
江白昼几欲昏死过去,忍无可忍猛推把,掀开龙荧。
他钻出被子反压回去,下跨坐在龙荧腿上。低着头,长发丝丝垂落,流水般拂散开去,几乎将龙荧淹没。
“……”
江白昼犹豫下,“们这样就很好,不必更进步。”他白天才反省过,不想太放纵,“需要休养,龙荧,你害太累,消停几天如何?”
龙荧顿时脸垮:“都是错吗?哥哥?”
“不都是你错,但你挂在身上,让很难办。”
江白昼把龙荧手从自己腰上扒下来,见后者脸沮丧,受天大冤屈似,他很无奈,又觉得有点好笑,捂住龙荧眼睛轻轻合:“好,什都别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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