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头顶黑雾……
恐怕确如此。
难怪他在途中见到人们都是脸穷苦相,土地不养人,百姓靠什过活?
这时,老车夫忽然又勒停马,并吹
夜更深。
江白昼掀开车帘往外看,已经看不清什。
老车夫不得不点起灯笼。
是油灯,根细细灯芯被困在半透明挡风笼中,燃起明亮火焰,照亮前路。
不知行进多久,可能过几个时辰,他们穿过几片荒林,还未抵达埋星邑。
“公子是不是不大解荒火?飞光殿到处宣扬他们是坏人,那是蓄意抹黑,你莫要怕。据老夫所知,荒火建立十几年,没做过桩有损公道坏事,正相反,他们处处助人,起初很受百姓爱戴。后来做大,招风,才被飞光殿打压,背许多莫须有罪名,成所谓‘黑暗组织’,为人惧怕。”
老车夫摇头叹息,“世道如此,黑不黑,白不白,咱们平头百姓夹在中间,为混口饭吃,哪敢说什是黑?什是白?荒火爷们体谅咱们不易,不计较,飞光殿却是要严查,他们到处抓火爷,还贴出告示,声称:谁胆敢与荒火勾结,必受严惩!而主动告发火爷、协助飞光殿将其抓获人,有重赏。”
江白昼道:“有人去告发吗?”
老车夫哼声:“怎会没有?人为钱财,什事都干得出来。”
江白昼算半个方外之人,对这切似懂非懂:“你说荒火不计自身安危,处处助人?为什?他们是个什组织?”
江白昼不认路,甚至不知道埋星邑长什模样。
马车里母亲和两个孩子已经开始打瞌睡,江白昼也感到丝困倦,但仍听着风声,陪老车夫同保持警惕。
转眼又到片荒林。
不知为什,这儿树木都是枯死,路上他棵活草木都没见过,这未免有些奇怪。
江白昼心道,莫非此地水土有问题?
老车夫顿顿,不知是他也不懂,还是不便明说,只对江白昼道:“若为生计发愁,荒火算个出路,起码不会让你挨饿。他们收人不设限,不论男女老少,有手有脚有胆便可。但这其中利弊,老夫说这些,公子应当也明。”
江白昼颔首:“多谢老伯。”
老车夫道:“你若有意,介绍个引路人给你认识。”
“爹!”车夫女儿忍无可忍,喝声,“你不是答应过,再也不掺和荒火事吗?你又不是火爷,跟他们搅和什呢!”
“你这丫头,懂个屁!”老车夫猛地抽鞭子,老马嘶鸣声跑起来,剧烈颠簸堵住孩子母亲嘴,她抱紧两岁女儿,另手搂住才学会走路儿子,面色泛白,半晌没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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