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
吗？程肃年心想，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他连生日也不想庆祝
？
今天不仅是生日，也是情人节呢。
“不会有事
。”程肃年说，“已经走到现在，不会只差这
步。”
郭野点头，拍拍他肩膀，刚才没注意他第二根烟怎
没，以为他抽完，又从烟盒里抽出根，递给他，程肃年不接，装腔作势地说：“戒。”
“？”郭野顺着他示意往身后看，这才看见背后灵样封灿，吓跳，顿时领悟过来，看程肃年眼神变，发现新大陆似，口中“啧啧”有声。
程肃年笑声。
郭野道：“对，你知道今天是什日子吧？”
不认识吗？他昨天才喷完，说只会嫖娼不关心战队，他妈什时候嫖娼……”
郭野自己嘀咕起来没完，程肃年漫不经心地听着，根烟抽完，又点根。
郭野刷够微博，玩笑似说：“早就说过，你这张脸很值钱，趁状态好名气大，有广告商找来，你就接呗，你还嫌钱多？说什拍广告影响训练，商业活动律拒绝，现在后悔不？等你哪天变捞，什都没有。”
“你是来幸灾乐祸吧？”程肃年说完，隐隐觉得背后有道目光在注视他，回头看，封灿从走廊那边走过来，但没走近就停，大概是为不打扰他们聊天。
程肃年不动声色地把烟摁灭，悄悄丢进旁边垃圾桶。
“什日子？”程肃年打开手机看眼日期，2月14日，“情人节？”
“你还真不知道啊？”郭野无语，压低声音，“今天灿神过生日，你竟然连这都不记得，你也太不走心。”
“……”
郭野是在微博上看见封灿粉丝刷#0214封灿生日快乐#话题才知道，程肃年直没上网，最近基地气压低，每个人都跟着操心，可能蓉姐也忘，今天吃饭时竟然没给封灿准备蛋糕。
可别人忘情有可原，封灿自己竟然句话不提，这可太不符合他性格。他应该提前好几天明示暗示，管程肃年要礼物才对。
郭野没发现程肃年小动作，玩笑说几句就算，他其实有点担心，重重地吐口烟圈，问道：“究竟怎回事？最近状态很不好？”
“没事，问题不大。”
“那就好。”郭野顿顿，又说，“觉得今年希望很大，有可能是们离目标最近年。”
“也觉得。”
“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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