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年微微感慨，像亲爹哄儿子似
，用“你这次考试考第
名爸爸给你发红包”口吻对封灿说：“这样吧，如果下场打KI赢
，把陈乐锤死，
送你个新年礼物，怎
样？”
“什礼物？”封灿精神振，“可以自己选吗？”
“可以。”
程肃年点点头，封灿“啾”地亲他口：“好，陈乐已经是个死人。”
程肃年：“……”
“……”
程肃年就知道他要说这句：“别，让你爸妈过个好年吧。”
眼看着封灿要开始对他软磨硬泡，程肃年抢先步截住他话，本正经道：“你收收心，把心思放在比赛上，别整天跟说这些，还没放假呢。下场打陈乐，如果输，们两个得被他嘲笑整个假期，明白问题严重性吗？”
“哦。”封灿点点头。
过几秒，他不知想到什，后知后觉地为自己辩解：“没整天只想这些啊，平时很认真关注比赛，只是跟你聊几句而已，们私下还不能讲点私事……”
快放年假，们基地几号放，队长？”
“们还有场比赛呢。”程肃年道，“下场打KI，打完再说吧。”
封灿点点头，又道：“你放假去哪儿呢？”
程肃年没吭声。
封灿连声追问：“你去年在哪里过年，今年呢？”
“嗯。”程肃年靠在座椅上，已经闭上眼睛。
封灿靠过去，把下巴垫在他肩膀上，贴着他耳朵，嗡嗡嗡：“真，队长，你不要把想得那不懂事，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你没发现进步吗？”
“……”
你哪进步？程肃年想笑但努力忍住，其实他不是不想和封灿说话，但每次和封灿聊天，封灿总能把他思绪带得跑偏老远，尤其在琢磨正事时候，聊完他就不知道自己刚才在想什，脑袋空空。
谈恋爱果然让人智商降低，封灿彻底傻之后，现在轮到他。
反正肯定不是回老家，程肃年父母都不在，他回老家干什，莫非就个人在上海过年？过年时基地都没人吧？连食堂阿姨都得放假。
程肃年却瞥他眼，似笑非笑道：“发现你最近变得好啰嗦，直在耳边问这个问那个，嗡嗡嗡，蜜蜂精？”
“……”封灿哽，怨念道，“在正经问你话，你嫌烦啊……”
“不烦。”程肃年最擅长“大棒加甜枣”政策，伸手勾，勾住封灿手指，亲昵地捏他几下，“你说能去哪过年？当然自己过，去年去旅游。”
封灿眼睛亮：“那你今年跟过吧，去家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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