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悻悻地想,程肃年生是哪方面气呢?是单纯不能接受被他上,还是气他在没沟通好情况下使小手段,拿领带绑人强上?抑或是本来没那气,因为手腕不灵活影响打游戏状态,才真正开始生气?
这几点有很大区别,但
重新回到床上时,程肃年已经睡着。
封灿悄悄握住他手腕,轻轻揉几下,又傻兮兮地往上吹口气,仿佛那是仙气儿,吹上去程肃年被勒出红痕手腕就自动好。
然后,做法完毕,他搂着程肃年闭上眼睛。
……
第二天早上,是程肃年先醒。
年腰,边把手指伸进那幽深地方,把里面东西慢慢往外扣弄。
这个过程无疑很折磨人,同时也是享受。封灿被迫坐怀不乱,努力克制着自己,竟然真忍住。
他暂时忘却身体欲望,全神贯注地打量着程肃年。
这个人气息沉静,闭上双眼言不发时,侧脸靠在他肩膀上,竟然让他有正在被依靠错觉。
封灿心头热,又觉得程肃年这沉默,肯定是在生气,到喉咙口缱绻情话便咽回去,幽幽地叹口气。
昨晚喝不少酒,又被封灿狠狠折腾通,他睁开眼睛,稍微动就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哪儿都疼,包括腰、酸痛胳膊和手腕,还有身下某处传来清晰异样感,很糟糕,难以形容。
程肃年皱着眉,下床去洗漱。
他没叫醒封灿,整个上午都没和封灿说话,本来是想说,但吃完早饭,到集合训练时间,程肃年打开游戏忽然发现自己手感很差,手腕上不适严重影响他操作,导致他原本就不甚晴朗脸色更加阴云密布,直径三米之内都没人敢靠近。
封灿也不敢,封灿知道自己犯大事,他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碰程肃年手,当然不至于受伤,更不会留下长期影响,但只影响两天训练状态,就足以把程肃年气死,给他罪加等。
封灿缩进角落里长蘑菇,不敢在队长面前冒头。
他这叹气声很是装腔作势,故意叹给程肃年听。
结果程肃年依然不搭理他,不冷不热地晾他宿。
这宿封灿几乎没睡觉,他先是帮程肃年洗完澡,然后换床单——他们平时除内衣袜子,从来不自己洗衣服,基地里有阿姨专门负责干这个。但今晚床单封灿哪好意思交给阿姨洗?反正睡不着觉,他就收拾进浴室里自己亲手洗。
这里没有洗衣机,床单不好洗,封灿从小娇生惯养,也不太会干活。
但干这种活和别活不样,他边搓洗边回想刚才美妙滋味,洗床单也能洗得津津有味,体会到别人理解不隐秘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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