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程肃年用最易理解
方式解释，“区别很大，对‘她’
能硬得起来，对你不行。”
封灿：“……”
你不硬也没关系，能硬就行。
封灿暗搓搓地把这句咽
回去，正经道：“好吧，那这样，如果你面前有两个人可以选择，
个是符合你切择偶要求只有性别冲突，另个是性别正确，其他不那
对你胃口女孩，你会选择和她之间谁？难道你要选她陪你度过生吗？”
“……可以都不选。”
“什？”
“知道你不是同性恋，那如果是女孩——现在什都不变，只有性别变下，你喜欢吗？”
“……”
黑暗中，封灿偏过头，殷切地望向程肃年。
程肃年微微顿，没有敷衍，认真地想下。
这种夜深人静时刻，封灿脸纯情地问“需要吗”，说这句话时候，他眼神很直白，是种害羞但并不引以为耻直白，由于毫不掩饰，显得很放肆。
程肃年脑壳疼：“不需要，谢谢你。”
程肃年简直就是块撬不动石头，外表漂亮，脾气却又臭又硬。他抬抬下巴，示意封灿关灯睡觉。
封灿听话地把灯关，但觉是不可能睡。
“为什啊？”他不依不饶道，“难道你直禁欲吗，队长？还是……咳，那方面功能不太行？”
“不，必须选个。”
封灿趴在程肃年身上，下巴垫在程肃年心口，姿势很乖——正因为太乖，没表现出侵略性，他才没有被推开。
封灿继续为自己拉选票：“队长，能陪
坦白说，如果封灿是女孩，他可能会很喜欢这款。
欣赏符合自己审美异性是本能，即便程肃年立志当辈子单身狗，也不得不承认，个直白热烈痴情又擅长撒娇粘人漂亮小女朋友，没有哪个直男能不心动。
“喜欢吧。”
但可惜你不是。程肃年后半句还没说出口，封灿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整个人几乎是以“扑”动作压到他身上——
“你果然喜欢！”封灿小尾巴唰地翘起来，得意道，“你看，同样性格和条件女孩，你会喜欢，你却说不喜欢，和‘她’究竟有什区别？不就是生理区别吗？真有那重要？”
程肃年：“……”
没人哪个男人喜欢被这样误解，但程肃年也没必要跳起来向封灿证明“行”。
说实话，封灿精力太旺盛，他有能够撬起整个地球勇气和韧劲，不怕被拒绝，程肃年却觉得不停拒绝人也是个很累过程。
程肃年不说话。
封灿被晾几分钟，有点蔫。过会，他不知想到什，突然道：“队长，能不能问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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