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封灿想出planB，程肃年突然说：“你和
在
起
时候自然点就行，不用总是如临大敌，你这样弄得也很不自在。”
封灿愣，抬眼看
程肃年下：“喔，这样讨厌吗？”
“不是。”程肃年觉得他有点太敏感，“不讨厌，意思是，你自己放松点，们才能相处得放松。”
“好。”封灿顺杆就爬，“那们可以聊点更放松话题吗，队长？”
“什
话题？”
但程肃年还是松手，放开他重新躺回去。
封灿还没尝够甜味，有点失望。但灯开着，他尽量控制下表情。
程肃年先开口：“你不是说要庆祝吗？基地条件有限，你想怎庆祝？这样吧，你想干什，还是想做什？有话直说，说完们好早点睡。”
“……”
封灿准备堆拐弯抹角铺垫，被他句话堵回去，想想坦白道：“只是想和你处好关系而已，找点开心事情们起做。”
点。封灿与其说庆祝，不如说想借着这个由头给他搞事情。
程肃年不知道封灿目是什，他也不问，故意装作忘，洗完澡上床之后也没问。
果然，封灿先沉不住气。
“队长。”封灿穿着套深灰色睡衣——那套卡通被他扔，大概觉得太幼稚，不利于在程肃年面前树立光辉形象。
他刚开口，又有点紧张，紧张就想关灯。
“比如聊聊私事，聊聊八卦？”
“对八卦不解。”
“那就聊自己趣事吧
“不用，们关系很好，现在就很开心。”程肃年面不改色地说瞎话。
他这不解风情，封灿戏简直没法唱。
其实他是偷偷买酒，想以庆祝名义和程肃年起喝点儿，能喝醉就更好，即使喝不醉，稍微沾点酒精，人情绪就很容易上来，气氛会更好。
他要气氛干什呢，当然是干不正经事。
但计划得很丰满，实际操作却是难上加难，首先程肃年根本就不可能陪他喝酒。
但他上次关灯闹出事情，有这个前车之鉴，程肃年怕他再摸黑亲过来，于是伸手拦：“你要干什？”
灯开关在封灿右边墙壁上，他手往那边伸，躺在他左边程肃年抓住他时，身体难免倾斜过来些。
瞬间，封灿嗅觉里灌满程肃年用沐浴露味道。
他走神地想，没有烟草味，程肃年似乎有些天没抽烟，果然说戒烟就会真戒，个自控力强大人，真是各种意义上很难搞定啊……
封灿微微顿，没收回手，也没有继续去关灯。他动不动，仿佛动就会惊醒程肃年，他想把这段近距离接触保持得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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