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被顶回去，没说出话来。
程肃年把电脑也关掉，稍微整理
下桌面，没理旁边竖起耳朵偷听
李修明和高心思，径自道：“
知道你现在是什
心态，小朋友独占欲总是这强，‘你是好朋友，你不能和别人好，否则就不跟你玩’，对吧？”
程肃年脸上表情如既往平静，没有开玩笑意思。
他不是在调笑封灿。
封灿把他话咂摸下，第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他说对不对。
到最风光场面，可这对于程肃年来说，机会几乎为零。
——那次是他距离祭司最近次，也是离世界冠军最近次，却还是生生错过。
自那以后，SP开始走下坡路，近两年成绩都不理想。
程肃年只好更加认真更加拼命，训练时长增多，很少再打排位，因此神坛排名也渐渐掉。
今年新赛季要开始，不知怎回事，程肃年心里隐隐有种感觉，总觉得应该再打上去，把祭司拿到手，这样新赛季才会有好成绩。
然而旦被带到这个思路上来，开始琢磨原因，问题就跑偏。封灿瞬间有点迷茫，也摸不清自己究竟是什心态。
虽说这个想法毫无科学依据，不符合他作风。
但就好比有些人做事要择黄道吉日，图个吉利，这是种玄学直觉。
但这些话程肃年不太想说，是太扯封灿不见得会信，二是作为队长，带头搞封建迷信并不合适，虽然电竞圈里各种玄学讲究也蛮多。
程肃年看眼时间，快到点，他关掉游戏，把耳机摘下来，对封灿道：“你这是吃哪门子飞醋？没和徐襄双排，就算双排又怎？就没见过你这样AD，是你辅助，不是你老公，你对辅助和AD对范围是不是有误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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