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
呢？”程肃年突然开口。
“……”
封灿冷哼
声，脑袋偏向玻璃窗那边，不看。
战队大巴平稳前行，从场馆回基地，大概两个小时左右
车程。
今天商业赛结束后，假期也快结束，马上要开始训练，备战下赛季。
原本坐在封灿旁边李修明不知出于什心态，突然起身让出位置，溜到后排去。
程肃年没计较，就近坐下来。
他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夏夜热气，封灿在车里被空调吹半天，清晰地感觉到温度差。
封灿神经
紧，觉得应该说点什缓解此时紧绷气氛。
恰好程肃年偏头看过来，他总是这样，看封灿眼神很有内容，仿佛饱含某种深意，让封灿忍不住去猜：他心里又在琢磨些什，他是不是又想出缺德手段欺负
？
楚对方表情。
这时，李修明凑到他身边，笑眯眯道：“怎样，小灿神？在台下看电视感觉刺不刺激？舒不舒服？”
封灿很想给他拳。
李修明幸灾乐祸：“你呀，终于知道难受吧？顶撞队长时爽——”
他话没说完，旁边高心思向封灿竖起大拇指：“直顶撞直爽。”
封灿发会呆，不知过多久，突然感觉自己肩膀上重。他转头看，是程肃年靠在他身上睡着。
啧，这可真稀奇……
封灿把手伸到程肃年脸颊前，欠嗖嗖地想把他捏醒，但是鉴于此种行为有被队长吊起来锤风险，他遗憾地忍住。
——别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昨天就该口咬死他！以绝后患！
封灿不高兴地想。
……但是，咬嘴唇怎能咬死呢，要咬喉咙吧，动脉？
封灿脑袋里胡乱跑火车，视线情不自禁往下偏，从程肃年受伤唇移到脖颈上。
程肃年穿着SP队服，是金红与白相间颜色，领口很宽松，动脉、以及深凹锁骨线条清晰可见。
封灿：“……”
“你也就口嗨能耐。”李修明呸声，“好像你敢似，你看们灿神，这才是真正勇士！”
封灿点也不想搭理他俩，SP队友果然是种又怂又脑残生物。
而高心思脸八卦，似乎想向他打听昨天“走廊拥吻事件”是真是假，以及队长嘴唇上伤究竟是怎回事，可惜还没问出口，程肃年签完回来。
程肃年上车，大巴上顿时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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