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正谊无法接受纪决这样的付出。
这种“付出”对他来说才是真的负担。
最重要的是,比赛不是他的全部。
左正谊推开纪决,沉着脸下床,说道:“我去找程肃年讲一下情况,叫队医给你好好看看,明天你能不能继续参训听队医的安排。”
纪决要开口阻止,左正谊打断他:“我不想再听你那些一厢情愿为我好的话,你闭嘴吧。”
重要”。
虽然他无意指责左正谊,他是早就了解并且已经接受,客观地陈述原因,而非意气用事故意引发争吵。
但这话在左正谊听来,却有些诛心,更感恼火:“你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纪决道,“我只是很理智地明白什么对你最重要。我想尽全力,给你我能给的一切。”
“……”
左正谊气道:“我不需要!我的冠军是靠自己打出来的,不是你‘给’的。”
他的原意是无须纪决做这么大的牺牲,但说出来就有点不对味儿了,好像纪决对他一点用都没有,可有可无似的。
纪决的表情更伤感了。
左正谊本来就生气,越气越语无伦次,心梗得说不出话。
纪决的手仍贴在他的脸颊上,那种颤动连接心跳,皮肤表层下的血液仿佛沸腾,烫得左正谊的侧脸及耳根通通发起热来,甚至耳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