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牛。
左正谊心想，这回他不签SP都不行
。
弹幕还在不停地对骂，房管也在不停地封号。
连纪决都忍不住亲自下场执法——骂他没关系，但在他
直播间里骂左正谊，让人忍不。
左正谊却拦住他，忽然说：“别封，让他们骂吧。”
左正谊轻轻地敲击着鼠标，说：“来个人录屏，注意把弹幕录进去。”
心情。
左正谊却道：“没事，继续。”
程肃年也说：“下
把。”
刚才不开麦是为隐藏身份，既然现在已经被认出来，程肃年就不再掩饰——他本来也没有特别想掩饰，否则不会开个ID这
明显小号。
现在是转会期，俱乐部接触选手是理所应当。
“？？？”
“做啥？”
“录屏干吗用？”
“收集庆祝素材啊。”左正谊冷笑声，“赛季末如果
们毒瘤战队夺冠，就在颁奖典礼上，把这玩意儿放给‘手下败将’看，多好乐子。”
弹幕：“……”
程肃年也在看纪决直播间弹幕，故意读两条：“‘毒瘤俱乐部’‘朴教练手下败将’……”
他笑声，没做点评，但笑声中嘲讽已经说明切。
——蝎子和SP是老仇家。
因程肃年和徐襄纠葛，这些年来，蝎粉直都是黑程肃年主力军。
左正谊本来还担心，最近自己身上风波太多，把程教练牵扯进来会不会有点不太好。现在看，程肃年习惯得很，点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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