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烦哦。”左正谊习惯性地说。
但他并不真心实意地觉得纪决烦,反而撒娇似凑上去,也主动亲纪决口。
酒店卧室里静悄悄,厚重窗帘挡住大部分阳光,仅剩片微弱光线漏入房内,照亮他们共枕双人床。
他们盖着同张被子,直遮到肩膀,露出两颗脑袋,面对面盯着对方,不知从哪秒开始,突然默契地比拼起“谁能坚持更久不眨眼”。
左正谊好胜心极强,忍到睫毛拼命发抖也不肯眨下眼皮,连眼眶都开始发酸,逼得纪决举手投降:“输。”
左正谊巴掌抽到纪决胸口上,触感微潮,是剧烈运动时流汗水。纪决不觉得疼,反而被他“反抗”激起更深兴奋。
左正谊并未察觉,面推面踢,但他腿深陷折磨之中,使不上劲。手又受过伤,每个动作都下意识地收着力,生怕折自己。
以至于,他对纪决“拳打脚踢”堪比挠痒痒,伤害值约等于法师平A,有没有都样。
几拳之后,左正谊累。
纪决喜欢看他生气模样,但不想真惹他生气,只好低声下气地哄,不得已把原计划“整夜”缩短到“两个小时”。
左正谊在醒来那瞬间是震惊。
但纪决不给他更多反应时间,用更猛烈攻势把他拉进深渊里。
绵密吻封住他唇,甚至眼睛,纪决不准他说话也不准他看,手掌在他脖颈上游掠,痴迷于他皮肤白与腻,抚又抚,吻又吻。
左正谊整个人都崩溃,想打纪决。
这男平日里十分克制,终于在他面前学乖,可到床上又凶相毕露,不知节制。
“哼。”左正谊满意笑,嚣张道,“手下败将。”
纪决:“……”
情侣甜蜜到深处总是很幼稚,纪决自认为聪明绝顶,很会哄人,可实际上他整天都围着左正谊转,干净是逗猫般蠢事,时而偷亲口,时而悄悄捏捏,把左正谊烦
左正谊这才稍微给他点好脸色,没叫他去睡地板。
这是他们和好后,第次酣畅淋漓情事。
左正谊第二天早上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这点,纪决也已经醒,侧躺在枕头上,眼睛眨不眨地盯着他。
“想亲你。”
话音刚落,唇就贴上来,蜻蜓点水般,纪决亲完又退回去,继续盯着他。
虽然快乐比较多,但左正谊想好好睡觉,否则明天天又什事都干不。
左正谊推开不断亲吻自己纪决,骂两句,后者却道:“明天有什要干?本来就是假期。”
“……”
左正谊无言以对,好像确没事。
但这也不是纪决深更半夜折腾他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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