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正谊微微蹙起眉，没明白程肃年
言外之意是什
，世界冠军不值钱？
程肃年却忽然站起身，叫他：“出来
趟吗？
们单独
“找吧。”左正谊不确定地说，“资金不够呢，情况也比较复杂。”
纪决在旁没吭声，今天是他请客，那真相显而易见。他故意组这个局，拉左正谊来和SP人接触，有意促成左正谊和SP签约。
即使不能促成，当做普通社交也无妨。
虽然局是纪决组，他却不发表意见，服务生陆续上菜之后，他活像个夹菜小弟，专注伺候左正谊。
程肃年仍然摆弄着手里那支没点燃烟——他戒烟很久
，但瘾还没尽，每当比赛不顺，就忍不住想碰打火机。
他和左正谊挨着坐，两人有搭没搭地聊天。
程肃年道：“听说你想买房？”
“……”
他开口，左正谊没想到是这个话题。
程肃年道：“之前也直住在基地，退役后才买房子。不过买是买，现在也不常住。”
，纯粹是因为勉力支撑起自己世界已经很累，无暇分心，去做多余社交。
左正谊和程肃年对视眼，个沉默不语，个轻轻笑着，心态颠倒似。以至于程肃年看他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仿佛看穿他此时此刻想法，与他无声神交。
但这个对视很短暂。
纪决唤回左正谊注意力，不解释为什是他请客，只说：“你想吃什？帮你点吗？”
“……”
程肃年看左正谊眼，冷不防地问：“End，你还想要第二个冠军吗？”
“想啊。”左正谊心想，这不是废话吗？
程肃年却追问：“真吗？”
他扫遍全桌人，轻声道：“在座九个电竞人，六个世界冠军。”
他话只说半，另半尽在不言中。
左正谊不知道接什话，他现在不大爱说客套话，想什就说什：“暂时不买，攒钱。”
程肃年似乎有点不解：“攒钱干什？”
左正谊直言不讳道：“建俱乐部。”
程肃年：“……”
封灿也抬头看过来，惊讶道：“现在建吗？你不打算找下家？”
左正谊也不追问，点点头道：“都行，不太饿。”
纪决立刻点几道他爱吃，又点些酒水。
服务生将菜单撤走，等菜时候大家无事闲聊，东拉西扯地吹水。话最多还是李修明和他身边那几个，声音时高时低，笑作团。
SP队内气氛好，大家太熟，也就不客气，都很随意。
程肃年虽然是leader，但在饭局上从来都不是组织者，反而是比较边缘那个，别人拿他身上梗聊八卦，他也懒得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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