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区内春花都谢茬,路灯下树影幢幢,有不知是什品种鸟在叫。
左正谊忽然不想进门,想在外面待会儿。
他拉住纪决,走远几步,找到条附近光照较暗长椅坐下。
“陪坐会儿。”他又把头靠在纪决肩膀上,没长骨头似,偏要倚着人家。
纪决道:“你不开心?”
严青云但笑不语。
左正谊忍不住道:“顺风局都能被压,你还好意思吹?”
张自立“嘤嘤”两声。
左正谊又打个呵欠,困得眼泪都出来,说:“回去赶紧练,行不?”
“好,大哥,听你。”
赢比赛值得庆祝,但今晚赢得太难,左正谊下场时候心里没浮现出喜悦,只有疲惫。
纪决目光频频落到他身上,还没走下主舞台就已牵起他手,用力按下他掌心。
场馆喧闹,人声和游戏音乐声传进后台,他们在休息室里收拾东西时候,还听得见外面动静。今天这战够激烈,观众得到满足。
遗憾是,蝎子并未拿到3分,2:1结果只有2分,也就是说,现在蝎子和SPEPL积分都是44分,并列第三。
回基地路上,左正谊靠在纪决肩头,时不时打个呵欠。
“嗯,有点。”左正谊说,“今天赢得好难,怕以后会输。”
纪决揽住他腰,转头亲下他额头:“SP很强,们已经打得很好。”
左正谊摇头:“还不够好,心里没底。”
他叹口气,忽然说:“纪决,刚才在路上,直在想,如果队友和教练更强点就好,蝎子就不会这艰难。但哪个队都样,封灿可能也是这想,如果SP中野更强,今天就没们什事儿。退步说,假如真有机会,把个最好教练和五个最好选手放在起,就能组成最强战队吗?也不见得,八成谁也不服谁,打不出配合。”
“你想说什
张自立端正坐好,不吹。
车辆缓缓行驶,左正谊依旧靠着纪决,不知不觉睡着。
这觉直睡到基地门口,左正谊是被纪决叫醒,后者缺德地捏住他鼻子,不让他喘气。左正谊在梦里憋醒,睁开眼,就看见纪决恶作剧得逞微笑。
“……无聊,幼稚!”左正谊推纪决把,和他起下车。
三四月之交,天气已经热起来。
他累得不想说话,竖起耳朵听队友们聊天。
张自立坐在前两排,说:“跟改皇对线真刺激,还好变强,不虚。”
他最近似乎找到自信,学会吹牛。
宋先锋道:“可看见你被压刀。”
张自立哽:“几刀啊?怎不记得?压得少就不算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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