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吧,明天是比赛日。”
“嗯,不干什。”纪决手掌扣住左正谊后脑,逼近他不断亲吻。直吻得两人好像被胶水粘在块儿,分不开。
左正谊艰难地找回丝理智,从他身上爬下来,腿软地下床。
纪决却意犹未尽,紧跟到床边搂住他腰又来接吻。
左正谊简直要疯。
手搂住他腰,两具身躯紧密贴,左正谊习惯性钩住纪决脖子,黏糊糊地亲他口,说:“喏,给你补偿。”
“这点怎够?”
“你还想要多少?”
“再亲几下。”
“……你烦死!”左正谊猛地推倒纪决,姿势翻转,跨坐到他身上。
谈恋爱好折磨人,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可越是觉得“不行”,越吻得难舍难分。他理智想离开,手脚却不听自己使唤,纪决偏又不是个正经,副恨不得把他亲昏过去架势——左正谊确是昏,昏头。
“好!”他几乎透支后半生所有克制,终于把纪决推开,警告道,“打比赛为重,以后不许再这黏人,你害得好累——回房间,拜拜。”
“好吧。”纪决没有反驳,纵然不想放他走,也只得顺着他,“哥哥晚安。”
挣动间纪决衬衫被扯开,露出半边胸膛。左正谊便俯身趴在他胸膛上,从他脖颈路往上亲吻,直吻过下巴,吻到嘴唇。
左正谊用些力,连啃带咬地亲纪决。
纪决还没怎样,他又嫌累又嫌烦,亲到半突然不肯动,歇几秒才继续,去吻纪决脸。
纪决哪里受过他这主动对待,顿时酸气消散,邪火上涌,两手扣住他臀,揉揉,把他往自己身上用力按。
左正谊哼唧几声,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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