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正谊:“……”
你知道就好。
纪决无奈:“道理都懂,但手不听话。可能是路人局打得太多吧,以前队友都太菜,只能信任自己。”
“以后可以信任。”
“好,哥哥。”
“……你好怪啊。”
“哪里怪?只是太喜欢你,哥哥。”
纪决手不知什时候伸进左正谊睡衣里,撩拨得后者气喘凌乱,两手并用才推开他。
左正谊声音蚊呐似,轻轻道:“可你什都不在乎,点激情都没有,怎能打好比赛?”
“在乎你啊。”纪决说,“你梦想是当世界第中单,梦想是当第中单身边最强打野,让第中单离不开。”
可不喜欢讲道理,就是觉得他们不喜欢,或者说对喜欢有前提条件。也许这不是他们错,没谁会无条件支持另个人。但也不是错啊,又不欠他们,无辜挨顿网,bao,还得反过来理解他们?”
“……”
左正谊有点茫然,他听懂纪决话,完全理解,但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纪决靠过来亲亲他,轻声道:“不懂吗?哥哥。他们对支持,本质上是种交换,如果什都不给他们——快乐,虚荣,激情等东西,他们也什都不给。因为和他们是陌生人,互不相识,何来感情?”
“可是,”左正谊嗫喏道,“不都这样吗?”
纪决卖个乖,又贴到左正谊身
左正谊:“……”
“好说。”左正谊终于有机会把话题拉回正道上,“刚才观察下你打法,不过就局,可能有点片面,咱俩交流下吧。”
“嗯?你说。”纪决态度良好。
左正谊道:“觉得你不喜欢和队友联动,能个人做事绝不喊第二个人,哪怕冒着失败风险。而且你指挥时候话太少,本来应该让队友做事,你不开口,就自己去做,这是运营大忌,只有你个人节奏好,队友都脱节。”
纪决笑声:“哥哥好爱,把‘毒瘤’两个字说得这委婉。”
“对啊,都这样。”
纪决面说着,面压到他身上,从上方落下个深深吻。大约十几秒,吻毕才道:“所以不值钱,那不是爱,是‘买卖’。只在乎不需交换感情,可这世上没有,人人都只爱自己,爱别人也是为让自己快乐。”
“啊。”左正谊又不理解,反问,“你爱也是吗?”
“对呀,但和他们不样。”
纪决滚烫唇贴住左正谊耳垂,微微张合,将那块软肉含住,“爱你很快乐,虽然也希望能从你身上得到点东西,但你给不给都行,热情不会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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