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再次落到纪决身上。
“喂。”左正谊轻轻戳戳纪决肩膀,“你说不说?不说要生气哦。”
纪决转头看他眼。
左正谊威胁道:“警告你,生起气来后果很严重,杀伤力很强,你好自为之。”
“……”
中弟。
左正谊以前也见过这种小团体,在他刚进WSND青训营时候。
青训营里大部分是十几岁小孩,小孩们凑在起,不可能没矛盾。有矛盾就会分裂成个两个小团体,导致分裂原因往往没多严重,但他们将彼此视为仇敌,时间久,越看对方越不顺眼,到最后,可能连最初原因是什都不记得,仍不忘“仇恨”。
左正谊没混过小团体,当时只郑茂个垃圾就害得他很烦,他其余心思都放在训练上,不大关注队友。
后来转入队,他是接WSND老中单班,开始就被委以重任,是真正俱乐部太子,满朝文武对他寄予厚望,队友也信任他技术,给足支持。
左正谊侧身盯着纪决,面容在昏暗车内看不清晰,眼珠却亮晶晶,反射着不知哪处细碎灯光,像在平静湖面上投下几颗星星倒影。
纪决盯着他眼里星星看片刻,终于败下阵来,吐露心声。
“觉得你不需要。”纪决说,“拼四年,才走到你身边,成为你打野。可今晚比赛……你那强,把Righting随便换成什张三李四,你样能赢吧。”
可左正谊认为那切理所应当,现在回头与现状对比,他才意识到,当初自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世上哪有那多“理所应当”?
人人都觉得自己厉害,没打好有原因,“不是不行”,不愿意服从于另个人。
所以他想得到更多话语权,就只能自己用行动去争取。
左正谊收回视线,压下心中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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