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纪决开口,他又抢先说:“但不在乎,无所谓,爱怎样就怎样吧。”
“……”
好坏都让他说,纪决还能说什?
事到如今,左正谊确实
左正谊却说:“没有期望,去哪儿不样?”
“……”
纪决似乎对这句话不认同,但知道他是被WSND伤透心才会这样说,便没有反驳,只抱着他。
左正谊身体像个火炉,嘴唇却是凉。
他手臂被困在纪决衣服里,动不,要想主动亲纪决话,只能稍稍踮起脚尖——虽然他们身高差得并不太多。
他衣服足够宽大,但装两个人还是很挤,左正谊被紧紧地系在他怀里动不,呆下问:“你干吗啊?”
“暖和。”纪决说,“们好几天没见面,你都不想?”
“想。”
“真?”
“嗯。”
和进来话,无疑会帮倒忙,多项他“通敌卖国”证据。
纪决听完问:“你真会来蝎子吗?”
“可能吧。”左正谊也不确定。
他唯确定是,他在WSND路真走到尽头。
今夜天阴,左正谊低着头走路,脑袋昏昏沉沉,不知什时候走到目地,他人还是呆呆,撞到纪决身上也不知道停。
左正谊这做。
但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只是把纪决怀抱当成目前全世界仅存可供他放肆地盘,不在乎纪决是否会被他下蛊毒死,迷迷糊糊地吻住后者嘴唇。
接吻是情绪无声倾诉。
他亲着纪决,心里想着最近事,趁着发烧心事也藏不住,股脑倒给纪决。
他说:“现在这些支持人,等离开WSND那天,会恨死吧?……直以为是电竞圈最幸运选手,连骂都没挨过几句,原来是时候还没到。”
人在生病时候比平时更脆弱,从左正谊声音就听得出来。他回抱住纪决腰,嗓音轻而模糊,不好意思太大声似,悄悄地说:“纪决,好像只有你。”
“……”
纪决微微愣下。
左正谊说:“要不就去蝎子吧,怎样?”
“好是好。”纪决抬起他脸,亲他口,“但如果你是为才这样选,怕万以后蝎子达不到你期望,你会后悔。”
纪决顺势搂住他,抬手摸向他额头:“你发烧?”
“没事,吃药。”左正谊低声应句,趴在纪决肩膀上不肯再抬头,像只撒娇鸵鸟。
纪决道:“早知道发烧就不叫你出来,小心吹风。”
说罢敞开大衣,把左正谊裹进自己衣襟里,然后将大衣上自带装饰性腰带扯到左正谊背后,系个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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