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叫‘必要事’?”
“……”
裴聿步步紧逼,徐涓有点尴尬,他能怎说呢?他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他总不能辈子不和郭绍他们来往吧?他可以保证从今往后洁身自好,但不能给裴聿打包票,承诺辈子都不进声色场所、不参加任何酒局。
否则万以后有意外,说话不算话,岂不是要闹矛盾?
“你应该给点信任。”徐涓说,“互相信任最重要,有些应酬就只是应酬,不会做过格事。”
“你想要什机会?”
“你愿意带起玩吗?”徐涓说,“你们学校那边不是经常有聚餐吗?下回你和同事聚餐带上呗。”
“……”裴聿顿顿,“同事聚餐带你算怎回事?”
“不是同事聚餐也行,朋友聚会啊之类,随便什场合都可以,他们难道没有带家属吗?”说完这句,徐涓听到电话那头安静瞬,他改口,“既然能带家属,带好朋友有什不可以嘛,们不是好朋友吗,裴老师?”
“行,考虑下。”裴聿道,“但身边朋友都比较无聊,没你们那丰富多彩。”
喊打,正派人士恐怕都看不惯,裴聿妈妈肯定也讨厌他。
“好可怜啊。”徐涓脑补会,装模作样地说,“觉得是个万人嫌。”
裴聿不知他唱哪出:“怎又?”
徐涓道:“在家是个狗不理,爸哥姐都懒得搭理,妈看见就气得牙痒痒,唉,朋友们也不带玩,嫌总是扫兴。你那边呢,你妈肯定不喜欢,你姑父姑妈和你妈样,你同事们知道吗?知道话,肯定觉得是个人渣。”
徐涓顿顿,委屈道:“没人喜欢,裴聿。”
“行吧,想睡觉,挂。”裴聿敷衍地应声。
徐涓心里梗:“喂。”
裴聿不吭声。
徐涓忽地从床上坐起来,闷声闷气道:“那你想让
徐涓隐隐觉得这句有点嘲讽,他必须得给自己洗白:“也没呀,们也不是天天都去声色场所,大多数时候很简单,就吃个饭,喝两杯,晚上就散。”
“哦。”提起这个话题裴聿明显不高兴。
徐涓道:“不管怎样,那是以前,现在不出去。”
“以后都不出去?”
“嗯,没有必要事就不去。”
他想听裴聿说,没关系,喜欢你就好。
但裴聿偏不让他如意,冷哼声:“活该。”
徐涓:“……”
“现在知道反省?你早干什去?”裴聿躺在床上和他打电话,嗓音沉沉,又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好好做人吧。”
徐涓道:“想好好做人,可是没人给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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