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涓喉咙紧涩,忽然觉得开口困难,“没什,你别想太多。”
他不想因为根头发产生误会,但如果把李梦洲事说开,就不再是误会,而是切切实实裂痕。
裴聿
他头皮麻,心跳微微加速:“唔,可能是谁不小心掉到身上吧,也不知道。”
这个回答不高明,裴聿果然不信,盯着他眼睛都快冒火:“怎掉?离你多近才能掉进衣领里?你以为是傻子,徐涓?”
“可真不知道啊。”徐涓坚绝不坦白,坦白才是死路条。
他把那根头发从裴聿手里抽出来,胡乱扔:“可能刚才开会时候,有人跟玩闹,故意放到身上吧。哎,们公司员工比较活泼,喜欢恶作剧,你别跟他们般见识。”
“是吗?”裴聿忽然推开他,从沙发上翻身坐起,边系上皮带边道,“那出去看看,你们哪个员工这活泼,染这夸张发色,还敢拿徐总恶作剧。”
看见那根头发瞬间,徐涓笑容僵,当场卡壳。
他们贴得太近,他眼珠里哪怕只有丝微妙闪躲,也难逃过裴聿眼睛。
坦白说,徐涓没有被抓包经验,是没人会抓他,二是他技巧纯熟,反侦察手段相当高超,只要他不想露馅,般很难露馅。
今天真是大意。
虽然他觉得自己有点冤,他没干什过分吧?
他冷着脸站起来,徐涓连忙抱住他,又把他拖回沙发上:“别呀,别这样吧,给人家留点面子。”
“——徐涓!”裴聿抓住他手,表情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有点惶然,“这到底是谁头发,你是不是在骗?”
坠入爱河人容易敏感,裴聿这两天刚建立起安全感被根来路不明发丝轻易撼动,他死死扣着徐涓手:“你答应过什,你还记得吗?”
“什?”徐涓不知道他指哪句。
“你说过,你不会欺负。”裴聿道,“你知道谈恋爱没什经验,不想和你勾心斗角,喜欢你,你也喜欢,这简单事,们能不能不把它复杂化?不管发生什,你直接告诉真相,别骗,很好说话,不会随便和你吵架。”
但扪心自问,真冤吗?
好像也不算冤。
徐涓有点心虚,但他毕竟是位情场资深演员,不会在小舞台上轻易怯场。他和裴聿样,盯着那根蓝色头发,把表情稳住,点痕迹不露。
“这是谁?”裴聿语气加重几分,皱眉盯着他。
徐涓忽然想起裴聿之前跟他说过话,“脾气不好”、“你没见过发脾气而已”,徐涓当时以为是开玩笑,现在忽然觉得有可能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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