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着
吗？好吧，你早点休息，
们明天再聊。”
“晚安。”
陆嘉川讲完晚安，却还不死心似
，祝以临看见聊天框上方依然显示对方正在输入，过
会儿，陆嘉川试探地发来句：“你没睡着吧？你想对说什
？是又做错事吗？你直接说好不好？别不理。”
祝以临心里又酸又涨，到底没忍住，把刚才打好字改下，准备发出去，但他最终选择删掉，换成句语音。
“还没睡。”祝以临低沉嗓音在夜色中炸开，“刚才想跟你说，以前瞒着你不好意思，其实是
祝以临猜不出陆嘉川会给他什回应，问他“你在开玩笑吗，哥哥？”，还是“直把你当亲哥，对你不避嫌，你竟然是同性恋”，或者干脆不回复，第二天当做什都没发生过？
总之不可能是“也喜欢你”。
陆嘉川喜欢是别人。
祝以临心里火忽然凉，犹如被浇盆冷水，只剩把沉甸甸灰。
他突然没下文，沉默两分钟。
陆嘉川似乎被惊到：“出什事？”
“……”
祝以临轻轻吸口气，手指僵硬地按着屏幕，慢慢地打字。
“其实直喜欢你。”
会不会太直接？容易吓到人，冷场。
他希望他和当年样，是陆嘉川心里独无二存在，能主宰陆嘉川切选择，把这个人牢牢捏在自己手里。
祝以临心里涌上种冲动，这种情绪对他而言太罕见，因此他控制得不太熟练，不留神就放任自己打开微信。
“你睡吗？”祝以临给陆嘉川发条消息。
对面回得很快。
陆嘉川说：“还没有，怎？”
陆嘉川在这漫长两分钟里发堆消息——
“哥？”
“真出事？”
“你怎不说话？”
“祝以临？”
“不希望你喜欢别人，你能永远和在起吗？不要把当哥哥，和谈恋爱怎样？”
好像也很直接。
“你有没有想过，同性恋其实没那难接受，如果有男人对你告白，他各方面条件还不错，你愿意考虑下吗？”
这样够委婉吗？
“……”
祝以临：“你现在在哪儿？准备什时候搬出来？”
陆嘉川：“等选好住处再说吧，你问这多，又不肯收留，张口就送房子，巴不得让离你远点吗？好过分，哥哥。”
他又发个委委屈屈猫图，和前几次不重样，天知道他哪来这多小猫表情包。
祝以临盯着那只猫看两秒，没有接他话，顺着自己心里躁动情绪说：“陆嘉川，有件事想告诉你。”
连名带姓地叫人，气氛过于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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