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以临不知道该怎解释那两年发生事,生活琐碎而无聊,却是钝刀,点点把他自信和傲气磨平,让他在无数个深夜里抽烟,背台词,幻想,问自己:什时候才可以呢?
可以成
祝以临心里抑郁,不禁走神几秒,直到陆嘉川眼泪突然砸到他脸上。
祝以临惊,陆嘉川好像受天大委屈,瞪着他,气愤地道:“那年你突然不理,几天几夜睡不着觉,又不能去找你,你又换手机号,从世界里消失,你知不知道当时有多害怕?”
“……”
“你为什不理?有喜欢人就不理吗?在你心里点也不重要,只是个可有可无高中同学吗?”
陆嘉川被勾起伤心往事,趴在他肩上,低声道:“你消失以后,奶奶也走,个人回江城给她办丧事,那天自己坐在家门口,给你换掉空号打电话,直打不通……祝以临,这七年,你有没有哪怕次想过?不主动问,你就不觉得应该解释几句吗?你竟然……竟然还敢喜欢别人!”
。
祝以临不知道这样算不算不正常,他怀疑是他自己心里有鬼,才会看什都不正常。
陆嘉川表情明明普通得很,和平时撒娇并无二致。
“你……你不认识人。”祝以临本来就是随口扯句,想在整晚情绪失控里扳回城,哪能编得出姓名。
陆嘉川却当真,嗓音滞涩:“是什时候事?刚好六七年前吗?……原来是因为有喜欢人,你当时才抛弃,再也不和联系……原来是这样啊,哥哥对别人动心,就把忘?”
陆嘉川礼貌和乖巧终于保持不住,他心里有无数愤恨,通过牙齿,股脑倾泻到祝以临身上,咬得祝以临脖子疼。
过去七年,本该是他们相依为命七年。
可当初是怎想呢?
祝以临记得,当时他无所有,他们都有各自想要追求东西,想功成名就,衣锦还乡,然后咬牙奔向不同方向。
出发后才知道,原来时间和距离那残酷,功成名就路那难走,而年少时心惊胆战爱慕人,像道白月光,只能留在回忆里,他再也抓不住。
陆嘉川两眼红,手上力道失去控制,抓得祝以临头皮疼。
这个动作实在太暧昧,祝以临浴袍在挣动间被弄乱,他刚洗完澡,身上仍有潮湿感觉,原本就不舒服,被陆嘉川弄得更不舒服。
祝以临脑中片混乱,他决定以后要和陆嘉川保持安全距离,再这样搞几次,他非得发疯不可。
——十七岁那年装纯就算,都二十四,还这纯不合适吧?
陆嘉川黏人坏毛病得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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