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义，夸你
。”
“……”
沈则微微眯眼，不太相信。言烁冲他微笑，试图证明自己清白。
沈则说：“可能吧，你想得也对，
是不太成熟，但有
个优点，有时不知道自己最该做什
，但从幼年有自己意识起，就很清楚喜欢什，这是本能。”
“……”
“快吗？”沈则看着他，“们都认识三年
。”
言烁：“……”
还能这算？
不过也对，认识这久，对彼此是什为人多少有点解，至少知道对方人品靠得住，这是他们互相信任根源所在，虽然他们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可能是不成熟吧。”言烁抬起只手，遮在自己眼睛上，挡住表情，“……第次谈恋爱，初恋还不到三天，就要带男朋友回家见家长，好像有点……太大胆？是不是应该再慎重考虑下呢。”
任何点将来有可能出现风险，不论是出现在沈则身上、还是他自己身上，对此时此刻他来说，都是种既摸不到又驱散不威胁。
言烁往旁边靠靠，在被子底下抓住沈则手：“你睡吗？”
“没有。”沈则反手与他十指相扣，转头问，“怎，你在想什？”
言烁默下：“你觉得们像不像高中生？”
“……”沈则翻身侧躺，专心看着他，“像吗？为什这说？”
“虽然经常不知道该怎给这种喜欢下定义，但喜欢你，这个可以非常确定，这和成不成熟有关系吗？喜欢是你，你永远是你，即使你变老、变丑，也依然是你。会陪你起变老、起变丑
“考虑什？”
沈则搂住他，手臂收紧，“如果你是说考虑晚点见父母，没问题，们可以再等等。但如果你要考虑和在起是不是有问题，劝你最好不要做无谓挣扎，你已经是，宝贝。终身制卖身契，不能悔改。”
言烁：“……”
“你们搞音乐都这……呃，这会谈恋爱吗？艺术天性？”
“这句是褒义还是贬义？”
言烁想几秒，没想好怎开口。
其实他想说是，因为高中生谈恋爱，什都不懂却很喜欢讲海誓山盟，要倾尽全力，轰轰烈烈。可这说就是过分看轻他们感情，他想表达是类似意思，但没有这深程度。
但他不说，沈则自己就明白弦外之音。
“你觉得不成熟？”沈则说，“你对不放心，怀疑以后会对你不好？或者说，你觉得会变心？”
“……不是这个意思。”言烁抱住沈则胳膊，放轻口吻，委婉道，“没怀疑你，是觉得……发展得太快，像做梦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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