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佳姐？”
“让沈则接电话。”
“……”
言烁
愣，敏锐地听出她
语气似乎不太对，好像过于严肃
。
“找你。”言烁把手机递过去，沈则接。
“……什
违约金？”言烁服，“钱吗？
转给你。”
“要钱干什？”
沈则表情在黑暗中模糊不清，正要开口，手机突然响。
“你电话。”言烁指指。
沈则看都不看，直接把手机摁掉，继续道：“不能接受你理由，真正直男怕什被掰弯？你本来就不直吧。”
好。”他说，“但谈恋爱还能变心呢，不想和个直男互相帮助，怕自己习惯和男人亲近之后，不小心栽沟里去，很不好……这个理由可以理解吗？没有针对你意思。”
沈则没说理不理解，应该是理解。
刚才他说到“栽”时候，沈则眼光动动，大概是对这句话有所感触——本来嘛，互相帮助没什，互相掰弯就不好，性向就是从性开始。
言烁松口气，他以为终于说服沈则，可以好好睡觉。
以后回归正轨，不用再纠结这件事。
他竖起耳朵听着，就听李琳佳在电话里对沈则说：“看热搜。……行啊沈则，你是三年从来不出事，出事就给搞出大。”
言烁气道：“对，不直，是同性恋，男男授受不亲，妈从小不让和男孩子玩，会怀孕——这个理由可以接受吗？”
沈则：“……”
他们僵持下，手机突然又响，这回是言烁。
言烁拿起看，竟然是李琳佳。
李琳佳深更半夜不睡觉，给他打什电话？
不料，沈则突然说：“你怕掰弯你？是因为们在起太黏糊，那们可以改改，不经常做那些，稍微保持点距离。”
言烁：“……”
保持距离就是降低频率？这逻辑可真是……
言烁不想说话，推开沈则，再次背过身去。
沈则却被他而再再而三拒绝弄得不满，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行吧，你想违约，可以，但你是不是应该付点违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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