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却很坚持，又说
遍：“
没有那个意思。”
言烁不认为辩论这个问题有什
用，闷声道，“不想陪你玩，结束吧。”
则摇头，又点点头：“如果你是女孩，想会很喜欢，但很遗憾……”
“……”言烁终于有点明白，“你
意思是，你喜欢这类型，可惜是男，所以你本来应该追求，现在只能换成互相帮助方式，将就下？你可真是个笔直直男啊。”
言烁发现自己是个语文鬼才，“将就”用得太精准，他看见沈则微微皱眉，明显是对这个词感到不适，却又无法反驳。
“所以你现在……”言烁顿顿，“你和在起时候，既喜欢又遗憾，你很期待有个和样女孩出现吧？等她出现，你就可以不用再拿将就？——你是在把当备胎？不对，当代替品？也不对……”
这回找不到更精准词语。
沈则却愣下，没想到他会这说：“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言烁蹙起眉，周身气压很低。
沈则不知是无话可说还是怎样，默然地盯着他看，半天才说：“不是，没想那多。”
“哦。”言烁心情复杂。
不管沈则把他当成什，沈则是满足。可他提心吊胆多于享受，相比之下里子面子都亏，简直有点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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