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沈则说，“被你说梦话吵醒。”
言烁：“啊，不好意思。”
他胸口发闷，低声咳嗽两声。低头
看，突然发现自己
被子不知道什
时候被踢走，睡裤只有单薄层，什都遮不住。
言烁很心虚，顺手拽下被子。
他说梦话吗？说什？
然而，他手伸出去，摸到对方之后，那人突然抬起头，他看清那张脸，竟然是沈则。
言烁吓跳，可梦里他似乎并不吃惊，还主动抱住沈则，边喘息，边不停地叫对方名字。
沈则就更加激烈地吻他。
这个吻是有实感，他潜意识代入上次他们接吻感受，却比上次更用力、更让人喘不过气。
言烁憋得慌，在阵窒息恐惧里，他被叫醒。
沈则是欲擒故纵，故意给他下勾，还是激情作案，事后跟他划清界限，当什都没发生过，继续做直男？
似乎后者更贴近现实。
言烁放下手机，去浴室洗澡。
虽然经过这番交流，他疑问并没有彻底解决，但至少他明白点，他不应该好奇这些，沈则爱怎样就怎样，跟他没关系。
不动如山才是正道。
李晋：“容易被赖上。”
言烁：“……”
言烁：“没有，
没翻来覆去想，这不是好奇嘛。”
李晋：“好奇是栽进去第步。”
李晋：“个男人，绝对不能对某个女人好奇，你应该让她对你好奇，让她永远都看不透你，懂吗？”
做春梦还说梦话，尤其沈则现在正看着他，眼前这张脸轮廓分明，和梦里重合。瞬间他简直有点恍惚，差点产生错觉，怀疑刚才他和沈则确做些什。
“要帮忙吗
“喂。”沈则推他把。
“……”
言烁睁开眼睛，有好几秒没对上焦距，茫然地看着沈则。
沈则把灯打开，“你怎？”
“……”言烁平复下呼吸，意识稍微回笼，“没……你还没睡吗？”
言烁心满意足地洗完澡睡。
或许是因为上晚上两性课堂，满脑子都是男人女人激情荷尔蒙什，当天晚上言烁竟然做个梦。
个满是黄色废料梦。
梦里，他被压在床上，有个人激烈地吻着他，在他身上不停地律动。他看不清对方是男是女，只能感觉到滚烫汗水和呼吸几乎要杀人，他浑身热汗淋漓，喉咙冒烟似，连呻吟都带着火。
言烁有些痛苦，忍不住伸手推那人把。
戚昊宇：“懂懂！懂！”
言烁：“……”
你懂个球。
言烁个头两个大，他把李晋话仔细看遍，心里代入沈则思考下。
但依然拿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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