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总:所以你为什麽会挑上?
弦枭:因为跟駂母说要你们楼裡最好男娼,她就叫人带上来。
庆总:那又为什麽要是男娼?
弦枭:因为男娼比较结实。
庆总:哈?!【愤而离去】
仙吧。”
“怎麽样?你有意入道麽?”
许久之后,庆岁寒才明白什麽叫入道,可此时那匹宽阔壮丽长生画卷已朝他展开,其中之波涛汹涌、诡谲莫测远非其所能想像,可仅仅是丝气息,便足以引他入局。
若说修道事上也有天之骄子,那麽未来终将成为黑圣天开山宗主庆岁寒恐怕也要算个——有那麽瞬间他感觉神魂直飞九天,心绪辽远——作为臣民人子,他曾恨君主愚昧,曾痛家仇无以为报,曾悔己身无能力挽,也曾经,因这世人之恶而心冷如冰。
可是这些在大道之前又算得上什麽呢?
弦枭:??说错什麽???
他将高飞,他将凌驾己身之道,行己之志,无处不往,无往不至——
戏花楼并非他墓,那条细铐也非他锁。
是他躯壳成他笼牢,他从前所惑、所要,怕只是想超脱凡躯,窥天地之大罢。
“愿前往。”那向清冷男子此生难得次笑得如斯单纯,含著笑偎入这名陌生恩客怀中,恳诚敬重地献上双唇。
此刻,这个男人便是他主、他王,是比那位庸君更崇高之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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