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他抱在怀裡,两人下身紧紧相嵌,单纯舔吻很快变成唇舌缠绵。庆岁寒闭上眼睛被吻著气喘连连几乎要窒息,这人却像不用呼吸样继续吻他,直到他推开他,像濒死之人样大口喘气。通红微肿唇看上去诱人得很,弦枭探两根手指抚摸唇瓣,又伸进去夹玩那红舌,被急于呼吸庆岁寒狠狠咬口。
庆岁寒咬住他止住泪。奇怪地,他心裡便知道弦枭并未生气,相反他似是颇为舒缓放鬆,与其说是在欺负自己不如说是在逗著自己玩儿。
心思转,他鬆张口,扶著弦枭肩膀开始顺著他顶弄自己扭动臀部,细腰瘦背似株白柳树般轻扬微晃。庆岁寒闭上眼做这件事,也不知此时该是何心情,唯想要便是去感觉体内异物,用那*荡肉穴去吸它,让客人出精。
“能不能…帮个忙?”神情生动治艳男子揽住大汉脖子问。对方咬口面前轮廓分明锁骨,吻几下,又转而啃住胸前晃动不休浅粉乳粒,将它捧在虎口吸
。
“啊啊———”
粗大又烫热巨物在体内转个圈,庆岁寒抽搐般蜷缩起双腿,又被强行掰开。他拿袍袖掩住脸孔,却也被隻手强硬地拨开手臂,将他白袍褪下来,连带那脸乱七八糟表情也尽收眼中。
男子脸庞生得清冷,眼眉倒是多情。弦枭刚进屋来时看他眼睛只看到片冰湖,现在呈在他面前却是对水光潋滟慌张眼眸。
降霜公子天生生得双通透明目,如西域人般略为浅色,在阳光下看就像两杯茶水——往常时时有人这般形容他眼睛,比喻东西也许不同,但后面通常要加句:然而就是茶水也是杯冷茶,捂在手心也捂不热。
——现在这两盏冷茶都快滚得溅出来。
“不许看!”庆岁寒挣扎著把头扭到边,他还在为过盛快感流泪,或许也是因著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生生操出精来——就像发情期家畜,或者池裡那些被喂食*药顽雁。
这真是自己麽?他如何能因为快感失控如此?可那些甘美、羞耻而酸甜快感却是他从未嚐过…他喜其滋味,乐于沉沦其中,但仍然为此无措失序。
见他这般动作,弦枭顿顿——他发现这人失去从容时还挺喜欢命令别人。对自己而然他每句话都挺让人心怀愉快,让人想听而从之,然而弦枭稍作挣扎,最终他还是捧著庆岁寒脸将他扭回来……只因他实在贪看这人沉沦欲望艳色。
庆岁寒泪眼汪汪恼羞成怒地瞪著他,眼眶都是红。那些泪水接二连三地舔过小小泪痣滑下去,让弦枭也忍不住舔上它,用唇舌吸啜带著咸味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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