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试下?”他咬半天唇气息发颤地说出来这句,白狐瞬间将他扑倒不由分说操个痛快。
可怜秦濯刚依庆降霜所说地试下,便被那抽插节奏带偏,在插进来时候夹著穴,又被肉刃生生操开,那刹连魂都要飞掉,还哪顾上收放。
——此次初试注定是无功而返。
……………
……
番——弦枭把他抱起来,自己坐下,然后让他面朝外抱成「小孩撒尿」姿势,穴口景象自然览无遗。
秦濯尴尬得脸颊都是烫,直在那喊宗主宗主,庆降霜还非要他看……等他定下心看去时,他才察觉还真有不同之处——刻意忽略掉白皙肉穴被那般黑沉沉粗长凶器撑开来视觉刺激,那根肉棒抽出时还真是乾乾淨淨,表面点水光也没有……
“弦枭。”
弦枭闻音知意,手抬将不算轻巧庆降霜整个抱起,那阳物「啵」声脱离肉穴,竟只有冠部点水光,而肉穴也瞬间缩回原状,嗡动著,仅露出点肉红馀色。
“自己把骚穴掰开来。”弦枭粗声粗气道。庆降霜便笑声伸手去掰开自己不算肥厚臂肉…秦濯只见他手指紧,肉穴自然地放鬆开来,被他顺利成章掰开点缝,然后艳红肉缝羞答答地张开露出内壁,黏稠液体便裹著浊白泡沫流出来,滴到弦枭身上。
待两人从楼裡出来,天又已经渐黑,秦濯被白狐叼著袍领睡眼朦胧,脸上还留著长时间高潮留下红晕。
他看四周眼,揽住白狐脖子打个小小软软呵欠:“明释…主人,庆宗主说们可以去雪镜湖,你知道在哪裡吗?”想到庆降霜,秦濯觉得他是真厉害,他们走时候那两人还在奋战,弦枭正将庆降霜用丝绸托吊起来操。
说到丝绸,其实四周就有不少门人只以丝绸捆身上当衣服,或者在透纱外袍裡绑身丝带,乍看香艳,可惜个上午秦濯瞧不少厉害东西,现下有些麻痺。
庆宗主修长有力身体被绑在红丝之间妖娆之姿直映在他脑裡…相较其他门
原来,弦枭竟然已经在他裡面射次,但操得那麽激烈点也没漏出来,他两腿间甚至还挺乾爽。
“试试?”庆降霜朝他挑眉,回身抱向弦枭,又被顶回穴裡操干。
弦枭将他抱紧在怀,小声道:“你把赏赐流出去,不高兴。”
“呵…那你就操天呗?有本事…唔…填满肚子,看看能不能给你生隻小荒枭。”
挑衅言语为他赚来另番风起浪涌,而秦濯,秦濯耳朵尖都红,心想这些古人真够开放…低头瞧见白狐眼神,浑身感觉都在发烫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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