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作为熟读黑欢喜天心经宗之主,他若有心应酬,吟技可是比红娘子都要好上数分。
“啊——你怎麽…”未想那边竟先步叫出声来。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庆降霜瞧眼,笑道:“可是快活?”
秦濯不答。
此时他被钉在床上,要推白狐又没力气,两条白细长腿被狐身拱开,臀间夹著根通红兽根,下下插入抽出,穴口被彻底撑开,水汪汪片,每下皆有囊袋拍击声响,又被兽根操出水声,见庆降霜瞧过来、还开口问他这种问题,真是又尴尬又酸爽,脸複杂欲仙欲死模样,庆降霜看著都觉有些可爱。
“呵,降霜之名不值文,世人愿意便尽管拿去糟蹋…”他啜口冠部*液,听见旁边秦濯软软糯糯呻吟,也有些忍不住,扶住阳根就坐上去,将它纳入自己湿润穴内。
做起此事依然颇有圣洁感男子摇摇头,适应会儿——弦枭还是太大,他为闻香夜禁欲三天,稍稍就有些难挨,趁此时正好与弦枭说点閒话,缓缓昨夜被幻景问心折磨烦躁。
每十年次闻香夜圣香都会说他太过固执,心思冷硬不近人情…他缕道念懂什麽?属于庆岁寒苦乐都已散去,他庆降霜只要有各位兽尊操著就够。
缀著泪痣男子揽住弦枭脖子与他接吻,两舌交缠,火热情色地吻毕,吐气间喃喃道:“…可岁寒是父亲给名字,不要辱没他。”
弦枭看他半响,他向来搞不明白人类心思,摇摇头:“那也是你。”
果然,那时候将秦濯送去明释身边是送对。
他默默想,哼哼地将胸口送到弦枭嘴边,被识趣男
“想改个名字还不成?你啊还是少说点话,好好喂就是。”
庆降霜话,弦枭向是听。
他掐著宗主那截细腰,趁著今天没人来跟他抢穴爽快地操弄起来,那和肤色样棕黑阳根直指上空,每下都让庆降霜坐到顶,熟门熟路地顶到他媚肉上去,十来下后便听庆降霜洩出小小呻吟,很浅很淡,也只有弦枭能听见。
作为黑圣天开山宗主入幕之宾不会少,但他只收兽修,植修与人修从来都是拒绝,这也意味著弦枭在床上看见多半是他在兽王宗裡同道,或是人身或是兽身地操弄著外貌很能唬住人庆降霜,兽性难驯,往往不乏激烈场面。
然而自从庆降霜修成游仙后他就很少能再被人肏出声来,偶然爽到极点时才会色气地哼个几声,可只有弦枭是个例外——弦枭也不太懂,想著八成是因为他操得庆降霜最多最熟他身体,但确实只有弦枭亲自来时庆降霜才会自然而然地洩出些浅浅鼻音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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