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声惊呼,还未说什麽,便见明释又将柄首抽出递到他面前:“方才见你叫得痛快,未曾想到你己被鞭出穴*水。”
看那木柄上满满层透明黏液,不是他几番高潮后肠液是什麽?顿时秦濯羞得红个通透,哀求地叫道:“兽主!”
“叫主人。”
秦濯憋憋,糯糯地道:“……请主人饶罢,太难为情。”
欣赏够他这羞得要死模样,明释悟得其中趣味,又将那柄首插回股间穴内,就著滑溜黏液顶进去,缓缓抽插起来。
耐不住咀嚼,多数人都喜好稍为出格东西,在秦濯看来,明释那从骨子裡透出点邪意正是点睛之笔,让他光是安静站著便已成全场焦点。
这般前世难见美人,就算是自己被压在身下,也能多看几眼,喂饱眼睛。
明释瞧得秦濯眼中那点贪色,温文笑,点点他鼻头:“想什麽呢?看出神。”
秦濯红著脸移开眼睛,并不说话。明释抱著他往榻上坐,弓起鞭身点在他胸前,秦濯未及思考已经胸口往上挺,主动用乳尖蹭动那根鞭子,呻吟出口:“主…主人……”
“嗯?”男人慵懒应道,那鞭上毛绒来回蹭动乳珠,逗得秦濯眉头轻皱地求饶:“主人……今天实是不能行…唔……小……难受……”
这鞭本身便是*物,柄首许是考虑到其他用处,也是雕得圆润兼有微凸弧度,此时插进穴内凸起处正好顶著那肠壁敏感点,以秦濯刚受过鞭子敏锐五感哪忍得?纵使明释弄得不算重也已经三两下曲成隻虾子,抓著明释胸前衣襟不能自己地呻吟著。
明释如抱孩童,慢条斯理地将那柄首大半抽出,又在秦濯恍惚眼神中整根顶至深处,任由鞭首带出*水浸湿衣袍,此般重覆著,只为贪看他眼中
他无力阻止,只能看著男人置若罔闻地继续以鞭蹭动,挣扎著扭动腰肢,被逗弄得气喘连连才等到明释调转没有绒毛木柄鞭首往下移,拨弄他半硬阳物。
秦濯长呼口气,觉得只要没有那些绒毛切好说。接著他又发现事情不像他想那麽好——他眼睁睁看著明释用木柄玩弄他阳物,那插著栓子可怜兮兮阳物通红萎软,被锁龙栓强行硬撑著,就如他本人样已是疲累至极硬不起来。
再怎麽说,硬不起来还被这般玩弄实在是太羞辱人。
秦濯无力反抗,喘著气看明释不厌其烦地移动木柄,羞惭求道:“…别这样…好吗…”
“你这小东西倒是意见颇多。”明释望他眼说道,见他眼眶羞红疲软无力样子又实在欢喜,便不再挑弄那软物,木柄往下,稍用力圆润柄首便顺滑无比地没入穴口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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