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片刻,白狐忽地叫声,秦濯便感觉下身两根肉棒同时停下。
他颤几颤,喘够才有力气从明释身上爬起,问:“怎麽?”
明释用舌点著乳粒,弹弹,缓声道:“是那狐想射。”
回想起种种被射满穴堵精不出事情,秦濯脸上火热,心虚地问:“…所…所以呢?”跟停下有什麽关系?
他这疑惑问得十分可爱,骚穴还不自觉地舒张,故而明释享受几秒才笑著为他解惑:“你不是已经知道这狐射后与人不同,少说锁体二刻钟麽?”见秦濯羞涩地点头,明
道:“看来你不光是上面痒,下面也痒得紧啊。”语罢将个秦濯揽腰抱起,两根巨物从那水泽蜜穴滑出带出串*液,秦濯被他转个身面对面抱著躺到卧榻上,让他自己两手撑好往上挪点,红通通两乳便正好对著自己嘴巴。
“自己骑上来罢?”
秦濯其实早就没有力气,手脚都软成浆糊,全靠体内股莫名暖流撑著。他明明直想两物滚蛋,真滚那*穴却空空如也难受得紧,穴口也合不上倒灌冷风,狠不得找点什麽堵它堵。
他看眼明释那根阳物,它昂然挺直硬绷得很,冠部反著水光,根部全是被操成白沫*液…秦濯舔舔嘴巴,不知道自己哪来那麽多肠液可流,然这玩意此时看在他眼中实在可口,他便挣出几分力气跨跪到明释身上,对准这根「金枪」坐,再次将它整根纳入穴内。
那物刮著穴内软肉插到底极是痛快,秦濯忍不住打心底呻吟声,又绵又酥,尾音还打著转。
白狐见他坐好便也跨骑上去,两爪将秦濯往明释身上推,自己寻得位置对准挤进去,竟然又能继续方才三人行。
只是和刚才不同,秦濯刚才脸朝著狐狸没觉得怎麽样,现在可要被这兽主将自己表情看个遍。他三个下身纠结之事极为背德*乱,比起懵懂野兽,被被面相俊俏端正兽主盯著不免更羞耻三分,尤其他见明释面上派从容,连含著他乳尖模样都极优雅知性,反衬得自己失礼极。
“呜……”两乳被轮流吸啜,这姿势也更方便白狐用力,时间秦濯被操得两眼失神,自己那物蹭在肚皮与明释衣摆间越发勃壮,却是毫无用武之地。
这双龙齐进姿势把他操得腿软穴软,穴口撑得看不见形状,全埋进三人交汇处。
明释在他乳周落著牙印,双手揽著秦濯肩背始终未让他跑开,顶进时将秦濯往下压,让他好好感受自己与白狐疼爱,也好好感受秦濯穴裡紧致湿热——那是真紧,两根大家伙挤在起,足以令每下都变得如处女初夜破瓜般,直操得秦濯叫得不成章法,脸泛红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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