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阵熟悉异香传来,他抬头望,竟然看见那隻「罪魁祸首」白狐正躺在岸边青石上,见他望来抖抖蓬鬆尾巴,已是不知看多久。
【地理相
秦濯脸上抽搐,心道自他被虏来全是被逼这个被逼哪个,下身自从被塞那玉势,又食食桃花制食丹后再无排泄所需,李玿说好灵穀也没见踪影更别谈兽肉蔬菜……如此这般他哪裡做过所谓男同志事前准备工作?但若是不洗,昨晚那些东西……
想到方才在轿上流出来不多,恐怕裡面还有些,秦濯抿紧唇扭著腰,伸指往两腿间摸索。
那穴口现时缩回原状,四周微肿,他鼓足勇气在门外刺探也没能进去。
修习黑欢喜天心经身体经不起撩拨,他这般弄几下体内股衝动升起,玉茎似乎就要绷紧。
心知这样下去情况只会更糟,他狠狠心,终于探入指头,便是声叹息。
濯僵硬地挪动双腿离那匕首远远,绕著沿河道摸进洞穴。
初时他还道穴内漆黑,想著若看不见便出去罢,还好几步后发现洞内有灵石萤光,略有昏暗但不致于绊倒。
再行几步,小河便成处水潭,秦濯伸手试试水温,被冻得阵颤抖。
冷成这样,这水真能用吗?
他没折腾自己洗冷水澡习惯,当下有点畏惧,不过想到白绢下不堪入目,秦濯为难地将白绢留在岸边大石上,忍住寒意踏入水中。
这叹中夹含著难言舒爽快慰,他忍不住再探进些,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脸黑,暗骂自己何时变成这等*劣之人,复又悲伤,明白经这黑圣天役后,即使兽王宗放他马,他也是无法回到以前。
“…该死。”带些咬牙切齿恨意,秦濯恼怒地发狠再伸进指,两指用力往内裡掏入。
烫热泉水涌入,像白狐那根孽根般把他从内烫个浑身舒麻,他搅几下呻吟连连,倒不觉得有碰到那些遗精…秦濯心裡起疑,往岸边几步,水自股间漏出,乃是未见任何异样白浊污液之类。
那兽……
他羞得不行,又不明所以,下子僵在那裡。
这水潭大约连接著地下河流,隐约可觉水流方向,他下水地方只淹及小腿,便试著往深处走上两步。
“咦?”不知为何水变得温暖起来,秦濯连忙过去,行到没腰时水暖得他直想呻吟。
水流清晰,又似温泉,他心裡还想多享受片刻,想到那不知是何人物兽主随时出现,秦濯迟疑下,快手快脚开始搓洗身上痕迹。
——这洗便是番好洗,直到身上洗清爽,头被逼留长黑髮也洗淨后,秦濯面临个更大问题……
……这…裡面是否要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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