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茶已过,外头*声荡语罢休之时白狐停住腰身准备射精。犬类射精与人不同,那量又多又长,如泉水般源源不绝流进雌兽穴内,如此多量还能锁在体内靠便是那胀大球结——也就是说在那球结锁住两者几分钟至半小时内雄兽都在出精。
这头狐狸也不例外,甚至略有过份…它精液又多又快,股股热浊喷泉般打在秦濯肠道上,引得他昏沉中颤,知道此事罢,心情与精关同时鬆,又射出来。
这鬆他就想睡,结果白狐那物竟然在肠道中胀起来……秦濯顿时吓清醒往两腿间看,隐约能见那东西整根没入臀间似是抽不出来。
上次射罢他就濒死昏迷,哪裡知道还有这回事?秦濯头次尝得兽类异处,才想起狐狸是犬科种,而狗嘛…公狗跟母狗确实交尾后难以分开,他还是在街头见过。
想到这点,秦濯脸色阵红阵白,时觉得自己竟然鬼迷心窍当母狗,时又怨
清醒甚至半自愿下与那野兽交构,浓浓罪恶感与挑战禁忌喜悦混和快感涌上脑部,随著白狐抽送顶弄,腰身两腿被弄得发酸,心裡羞耻也随著快感水涨船高。
何况还有个声音提醒他:反正又不是第次,上次没拒绝,这次装什麽装?
秦濯被操到大脑片晕眩,偷偷偏过头看眼臀后野兽…
其实…也不能算太糟,他直认为兽类心思比人类单纯,若是个男人如李玿之流压他身上他肯定要先试试以命相搏,但对著隻狐狸…而且是救过他命狐狸,秦濯实在兴不起太多反抗之心。
就当是感恩……
秦濯给自己找个理由,咬著唇乾脆挺起后臀,作兽交状让白狐顶得更爽利。白狐也是识趣,见他腰身离地便往前拱去,把那修长纤细前肢搭他肩上,猛烈起摆动腰臀,好让那粗长兽根在穴口内捣弄抽插不停,快得秦濯眼泪直流,几乎叫出声来。
他忍不住张嘴咬住自己身上解下白绢,趴蹲四肢也撑不住力。那白狐见他上身瘫软,两爪转而卡住他骨盆越发大力顶撞,撞得他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带著哭腔求饶叫唤:“…不行……你慢点…慢点好不好?…呜…”
白狐通人性,却偏不如他说道慢下来,反而更是大力,微微胀大球结每下都捅进穴口,恨不得连垂在外面两颗卵蛋也塞进去。
秦濯呜呜叫嚷,声音又浪又高昂,怕被听见头埋进白绢裡闷声呻吟,背上被操得泛出层热汗,不多时便痉挛著射次。
射完他几乎脱力睡去,那白狐并不予他休息,仍是大力操弄,任他如何哀求挣扎就是不鬆爪子,无助地任由头狐狸压住自己肏得汁水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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