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走,秦濯睁开眼,眼中媚态未熄,却是满脸愁云。
他哪裡不知道李玿这样说是什麽意思?不就是猪崽养肥终于可以宰呗,只恨不知如何逃离这黑圣天,若被逮回来炼作鬼奴又该怎麽办。
这想心境焦急万分,还练什麽练,摔下书册拉好单衣起身出去透气吧。
秦濯步伐蹒跚,这具身体被催发年不得泄,每步都情欲
可能早取其元阳供自身修练。
如此又拖得数个月,整整年过去,秦濯肠中不进凡食,下身两物几乎已成身体部份,平日行动无碍,乍看镜子裡那少年脸颊飞红姿色,他几乎都要忘年前饥不饱腹又黑又葬猴子模样,倒像是他天生就是别人玩宠,合该这副打扮样。
唯难过就是随著修炼渐进,他身体也越觉燥热,每时每刻均想有个人把他下身解放出来,好让他能尽情释放那莫名燥热。
可黑欢喜天心经中偏要门人清心守神,身体越是燥热便越要神台空淨,简直是强人所难。无论如何秦濯还是拼,这几个月来他便是直来往于苦乐之间,苦苦挣扎不知尽头。
就尤如此时此刻,他正卧于榻上脸扭曲,死守著心裡点清明,下身玉茎朝天,翘得顶在自己腹上弹跳…锁龙栓顶上流苏好看归好看,竖起来时最是磨人,此时便骚得他蚁爬般痒,非得百般忍耐才能控制住双手不去抓挠。榻上还有第二个人——那李玿正自吸啜他两乳,时而舔弄时而用牙轻刮,直弄得两颗乳尖红肿如果实。他嚐得心喜,禁不住又去舔那玉茎,恨不得吸出点元精进补,心下十分后悔当初就这麽将此机会让于那文师姐。
不愧是册上有名炉鼎材质,早知道天生媚骨味道如此美好,就算撕破脸也得与她斗斗。
李玿正懊恼,听见秦濯细碎呜咽…身下这少年颤得厉害,像头白羊般瑟瑟可怜,应是熬得狠。他花年把这小孩养好,熬过可就不美…李玿如是想不得不依依不捨地在那玉茎上亲口直起身来,转而去抚他丹田察看。
这看心裡大喜,念头转,便与秦濯道:“入门大成!明日你就与去文师姐房中罢,师弟别怕,文师姐为人性急,旦她厌倦你,便带你回府好好修练。”
怕他害怕,又安慰道:“文师姐用过炉鼎也不少,你看那珠儿便曾是文师姐炉鼎之,现在不也活得好好地麽?你身为男子要容易些,挨将过去便是。”
话是这样说,他熟知文师姐性癖异于常人,秦濯落入她手中只怕不死也脱层皮。心中急,便决定立即动身先前往那文师姐房中,与她商量商量不如两人共享媚骨,前后岂不快哉,他还能顾著小濯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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