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半大孩子,眼下又是大禁忌之事,被这又苦又痛之快感侵占瞬间溃不成军,被操得数十下便心神崩溃,神智涣散,只剩浪叫。
大汉将他翻过身来如抱孩童把尿,秦濯方见原来张梁下身亦插有那锁龙栓,此时阳物挺立通红,晃得略有些可笑,若非锁龙栓早就出精。再往下看,卵袋底下小穴被撑至极大,那大汉阳物粗长异于常人,嵌在那男子臀肉间大开大合操得兴起,无丝遗漏皆入秦濯眼中。
分明是同性,秦濯还是看得气血沸腾,闭眼心裡唸诵法诀试图冷静下来。
忽地听张梁声惊呼,秦濯吓得睁眼便见那大汉竟然又化作蛇身,蛇身半撑地盘绕为座,半缠绕张梁上身,硕大蛇首探著蛇信在他乳前乱舔,分叉蛇鞭之却仍陷于张梁穴内。
然而蛇鞭不同
张梁下身竟是锁链重重,甚至有根细链没入股间不知去处。
那大汉熟练地抽拉那根细链,张梁声呜咽,后臀被扯得朝后拱起,不多时竟有根粗大木柱随细链拉出后穴。
秦濯观之但觉那木柱比之自己体内玉势还要粗几分,倒不算长。大汉随手拉罢,穴口已是欲液横流,汁水淋漓待人享用模样。
“住手!”眼见事态往糟糕方向去,秦濯本能地想要喊止,那大汉嗤笑道:“你个愣头小子,明明门规有云,兽王宗灵兽不可随意选那黑圣天门人承欢,故有众奴僕供等使用——他解性欲助其维命,等亦觉颇为公平,倒是你如此阻挠,可是想取而代之?”
秦濯脸色阵黑阵白,他不觉得自己是大善之人,哪有佛心捨身饲鹰,若非与张梁好歹有旧,他在秦濯心裡又算个未成年,秦濯早就见势不妙逃回去。
见他变得乖巧沉默,大汉无趣地捌捌嘴,粗长两指狠狠往张梁穴中掏,掏得张梁大叫声,那浪穴沾大汉满手欲液。那大汉天生兽种,不好人修作风,于性事习惯蛮横无礼,见穴裡汁水多顿时高兴地吐出蛇信尝罢那手上欲液,便跨骑于张梁身上,将他往地上压,粗长阳物捅入,毫不怜惜地顶到底。
那物比至常人不知大上多少,岂是凡人可以承受?张梁没泡过药泉话早在这捅下皮肉开绽,只因种过百华图又浸过秘药,这捅下虽是痛苦哀嚎,秘处却自动传来火辣快感,便知自己又将堕入那无底深渊之中。
若是平日也算,今日他知那秦家小狗在看,竟觉无限羞耻,十分不愿伏于异人身下。
“别……不!……兽尊请饶!请……啊……”
大汉似觉不闻挺身抽插,每下皆整根入整根出,插得肠液渍渍有声,又大手挥落拍其臀肉拍得通红片,张梁顿时只剩呜咽,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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