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声音也好听,带著种不容分说冷艳气质。
他虽下令,秦濯怕自己再走近些又要失魂,正蹉跎著那边李玿勉强挺将起身朝他厉喝:“宗主让你去你还不快去!”复又软声向宗主道:“小子不懂事,然天资良材,请宗主赏他幅好点图罢!”
此…此人就是宗主麽?
秦濯慨叹,也不知想慨叹些什麽。
他只是觉得…这人如果打扮得端庄华贵些,定是传说中那种达官贵人、人中龙凤罢。
便不由分说齐根捅进去。
“好玿儿,你下山足有三月,回来又忙于为宗挑人,好难得见你面你要怎麽等?”豹子声音低沉微哑,不等他缓过来就弓身抽插,时只插得李玿哀哀叫著喘不成声。
秦濯吓得跌在旁,心想难道这就是宗主?
念头方转,忽尔床帐裡有人笑,名黑肤凶相大汉从帐内爬出,胯下紫黑巨物还滴著黏稠欲液,面无表情去开那床帐。
层层床帐揭开,秦濯顿时被那正观音坐莲上下摆动后臀人影吸引住。
那宗主不置可否地轻哼声,淡然道:“百华为何自有定数,你无需为此忧心。”听口吻应是婉拒。
秦濯定定神,边思索那「百华图」到底是什麽,边迟疑地走到跟前……蓦然阵幽香扑鼻,沁入心肺…秦濯恍恍,闻得那花香似乎是来自宗主身上牡丹,而那花细看还在缓缓盛开,宛如有生命般……
“唔…”宗主喉间低呻,似是舒服极。他也不管自己还在做那羞死人事,随口道:“你名为何?”
那声音近听越发低柔慵懒,淡漠间透著点魅惑。秦濯不敢多想答曰:“
那人曲背如弓,白皙如玉,背脊刺著鲜红花藤,大朵大朵雍容华美重瓣牡丹点缀其中,完美无瑕。那藤木从他股间生出,不仅背梁,就连腰间肩膀都有,直长到脸侧,朵似欲盛开血红牡丹刚开两瓣,衬著如烟长髮实在妖娆非常,彷彿罩上层神仙灵光。
秦濯阵恍惚,要说这场面*邪,定睛看去那人表情却半点不带邪意,端是无比庄重,说是仙人也不过份。更何况此人脸容生得绝美,眉眼锋锐清冷,点泪痣散尽芳华,看著样貌雌雄难辨但毫不阴柔,若非看见那平坦胸膛,秦濯都不能肯定他是男是女,唯有通称美人矣。
薰香缕缕,男人黑髮摇晃,背上牡丹舒展伸曲,每下律动都似乎隐含深意。秦濯只看眼就被慑神魂,直到那人朝他似笑非笑地勾勾唇角方才解除魔障。
他猛地颤,心跳得飞快,四周声音重新入耳…刚才是怎麽回事?身边李玿被那豹子插得呻吟连连都半点听不见声,真是入魔。
“天生媚骨?到跟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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